在古代也算是高龄喜丧。
从杏花村回去之后准备收拾好东西第二天早上依旧赶早离开,晚上的时候却是叫狗二跑来找向南,问向南介不介意他这个妹夫以后就跟着大舅哥混。
“你怎的突然就把衙头也辞了?”
向南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卫江那厮。
万万没想到狗二居然也能干出这种事,一天的时间就把衙头的职务给辞了不说,还打包好行囊将田地庄子托付给孙子他们几个兄弟,自己收拾包袱带着媳妇儿孩子就准备啥也不管不顾的要跟他回京城发展?
狗二倒是没觉得有啥舍不得的,抬手挠了挠后脖颈,今天忙得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这会儿刚忙完就跑来跟大舅子说一声,这不能都要跟人家上京城去混了还不提前打声招呼对吧?
浑身上下都是臭汗,狗二感觉有些痒,赶紧说完了好回去洗个澡。
“也没什么,县令那儿老早就对我占着衙头的位置不满啦,要不是因为知道我有个大舅子是当官的,上头还有苗大人罩着,他怕是早就把我撸下来了。”
当然,其实狗二是一点不怕这个的,要知道现在他在泽陂县可谓是振臂一呼就能喊来一大堆兄弟,即便是没有苗大人跟向南这两座靠山,狗二想要保住衙头职务也是容易得很的。
主要还是昨儿看见阿茶哭得厉害,等回去之后更是一晚上想到就哭,梦里都在喊娘和哥哥别丢下她。
这可把狗二给心疼坏了,狗二想着反正他在泽陂县也没啥舍不得的,干脆第二天早上跑去县衙辞了官回来才跟阿茶说他们一家要跟着大舅哥上京城。
阿茶虽然生闷气,可也知道狗二是因为她才这样做的,闷闷的有点难受,可事已至此,阿茶还是听狗二的话乖乖收拾东西。
狗二又把早上忽悠阿茶的借口给拿了出来,“这不是阿茶就你们这些亲人么,我狗二在这边也没亲人,要是跟着你们去了京城,想来以后安安跟阿涧也能有个更好的前途。”
向南却没阿茶那般傻白甜,身为男人,还是很容易就想到了狗二最根本的原因。
向南叹了口气,颇为感慨的抬手拍了拍狗二肩膀,“你今日对阿茶的这份心倒是叫我再不觉得将阿茶交给你后悔了,你且放心,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咱明早天不亮就要走,让安安两姐弟早点休息,别明儿个起不来。”
狗二得了向南这么一句话,简直就跟被夸上天了一样舒坦,不后悔将阿茶交给他,这就是觉得他做妹夫很好吧?
“行,那以后就承蒙大哥照顾了。”
这就转身回了家里。
院子也托付给孙子帮忙照看了,狗二觉得自己估计是也会跟岳母他们一样去了京城就不大可能回泽陂县了,院子也不急着卖,就让孙子帮忙给租出去。
等他在京城确定下来干啥之后,这边再做打算。
向南回头找向刘氏说了这事儿,向刘氏也是直感慨狗二对阿茶确实好。
“若是别人怕还以为是狗二要攀着咱们,可这几年狗二从来没借你的名头干过啥,但凡有个好东西都要往我这边送,阿茶也是隔三差五的带着孩子回这边陪我。谁家闺女嫁了人能这么自由?也就狗二什么事都顺着阿茶的心思罢了。”
现在连背井离乡抛下一切就这么跟着他们上京城的事儿都能为了阿茶做出来,向刘氏是真的对狗二满意得不知道咋说话来夸了。
当然,这也就限于女婿,若是自己儿子是狗二,怕是哪个当娘的都要原地爆炸了。
如此一来,第二天一大早,向南这边就两辆马车几匹马的出发了。
向南跟张寒他们依旧是骑着租借的马,曾瓜头赶着自家的马车,曾氏跟向刘氏一起坐一辆马车,马车里放着不少行李。
后面同样跟着一辆马车,那是狗二家的,两个孩子现在天色还早,都是被狗二给抱进马车里的,这会儿估计又迷迷糊糊继续睡过去了。
狗二在外赶车,阿茶在里面照顾两个孩子。
一行人出了县城一路直奔三九渡口,大家带上行李上了客船,马匹还给了租马行,连带着两辆马车也都给卖了。
虽然因为卖给匆忙是直接卖给租马行的,可人家看见向南腰上挂的双红尾白斑青鱼袋,立马就给了个公道价,不敢压一点价格。
毕竟民不与官斗,租马行的老板也就是普通商户,平日里就交代下面的人对待有功名的读书人以及官老爷都给小心着点万万不能得罪怠慢。
这还是向刘氏跟阿茶第一回 离开泽陂县,这会儿不仅离开了县城,还第一回坐了大船。
向刘氏一开始晕船晕得厉害,好在向南一开始就做好了准备,毕竟从来没坐过船且年纪稍大的人确实更容易晕船。
药让张寒去煎了两碗来,向刘氏喝了睡了一天,到第二天总算舒服多了。
第二天傍晚船只路过郡城,这回向南没有单独下船去跟苗大人告辞了,一行人这般在船上憋了二十来天,一路顺利的到了京城。
向刘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