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原来向南他们走了之后原本一切都还平静,只不过八月里地里开始忙起来了,今年水田里的水稻长得出奇的好,这可就累惨了要去收割的向刘氏跟阿茶,然后赵家那小子就跑来帮忙了。
原本向刘氏想着都是邻居,赵德茂又是她看着长大的,好歹也算是半个子侄,帮忙也不打紧,反而还生出感激,结果谁知那小子却是打她家阿茶的主意,趁着有一回向刘氏不在,直接跟阿茶表明了心迹,还说要娶阿茶。
阿茶本来就对赵德茂没那份心思,自然是直接拒绝了赵德茂。
这件事当时就阿茶跟赵德茂两人,这件事也该是就这样完了。便是向刘氏都是后来听阿茶说起才知道了这事儿。
这也就罢了,后来赵德茂父母给他定了门外村的亲事,那女子也不知什么毛病,两家下了聘礼只等过几日就成亲了,却偏偏在这时候跑来杏花村向家直接找阿茶,说是阿茶故意勾搭她家的未婚夫婿。
当时还有带路的村民,这话一下子就炸开了,不消片刻就引来了看热闹的村民。
向刘氏当时正拿着耙犁跟阿茶一起晒稻谷呢,你说说一个不认识的小姑娘突然跑来说这么一句话,换谁谁不懵啊?
等反应过来想到其他办法之前,向刘氏已经气得没了理智,举着耙犁就下了死手的往那姑娘身上敲,管她是死是活,敢当着她的面欺负她家闺女,老虎不发威你特么真当老娘是病猫啊?!
那女子不提防向刘氏是这么个反应,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事关小命,浑身潜力也瞬间被激发了出来,愣是没被砸到一下,转头就往赵家那边蹿。
赵家的人不知道咋回事,可那姑娘是他们订下的儿媳,自然是压护着,因此关了木板院门,想要问问向刘氏到底怎么个情况。
向刘氏可不跟他们多废话,扛着耙犁直接把赵家院门砸了个窟窿,这事儿刷新了向刘氏在杏花村以及隔壁桃花村赫赫威名。
之后里正急忙赶来了,向刘氏气得不行,不过好歹回归了一点理智,保证不会再二话不说扛耙犁砸人了,赵家这才赶放了赵德茂跟他未婚妻出来。
两厢一对话,这才知道,赵德茂眼看着就要成亲了,心有不甘居然直接跑去跟这姑娘说自己心悦村里一起长大的阿茶妹妹,希望两家的亲事就此作罢。
听了这说法向刘氏当场起得又要动粗,不过对象是赵德茂,好歹叫一旁的里正家大儿子大儿媳给拦住了,阿茶此时也从山上的地里背着半篓子苞米赶了回来,解释了一通这才解决了这个事。
“那小子根本不是个好东西,赵家儿媳不知道咱们向家有个秀才,这才敢直接跑过来找事。要我说,定然是赵德茂不安好心故意隐瞒,对阿茶拒绝他的事儿怀恨在心,故意鼓动别人来怀阿茶的名声!”
向刘氏事后想了许多回,越想越觉得这整件事都是赵德茂搞的鬼,她可不信什么意外巧合。
这事儿听来着实叫人气闷,可惜现在已经过了,向南只恨自己当时不在家里,要不然向刘氏扛耙犁,他还能帮忙拿个洗衣服的棒槌帮忙。
“阿茶还好吗?”
赵悦身为女子,且自小就因为容貌而受人指指点点,自然明白那种心理。
赵悦也不是一开始就能像现在这样不在乎他人言论的,第一次懂事之后被人说长得丑,赵悦回家之后抱着一盆水打量了自己许久,之后便偷偷的哭,还问过父亲自己娘亲长得好不好看,自己长大了会不会就变得像娘了。
向刘氏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阿茶那不开窍的小丫头瞧着倒是跟以前一样没肝没肺的瞎开心,可我这愁啊,自打这事儿之后,那些原本因为阿南中了秀才透出要相看的人家顿时少了好些人,剩下的就那歪瓜裂枣的,不是阿茶,便是我看了都觉得眼睛疼。”
“这有什么,娘我跟你说,我这回回来可带了好多银子,那都是皇上赏赐的,等咱们搬到镇上,谁还管这些?而且阿茶这样好,那些男子只因为一个流言就退却,也不是可托付的良人。”
且这件事也都明明白白的摆出来了,根本就跟阿茶没什么关系。
向南原先对赵德茂好歹还不算讨厌,可经此一事,真的是可以说十分反感了。
且不说阿茶已经明言拒绝了,若是你真到了非阿茶不娶的地步,之前相看换庚帖下聘期间这么长的日子,哪一天不能站出来直接拒绝呢?
等到都要成亲了还跑去跟即将过门的妻子说这种话,且不说这种事可不可能,单单就说要真因为他这几句话人家就亲事作罢,人家姑娘以后又如何做人?
向南因着这个事心里很是不痛快,等看见了家里的院门都没了那股子归家的激动。
还是赵悦推了他一下,眼神示意他别表露得太明显了,向南这才勉强收拾了心情将马车停在院门口,下了马车推开院门。
先前得到消息说是向南他们回来了,向刘氏急着去接人,阿茶则是在家连忙多下了米饭又准备多炒两个哥哥喜欢的菜色。
听见院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阿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