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不禁脸上一热,讪讪的撒手坐了回去,可心头却又有些不舍。
叫他进来坐么?自己实在张不开这个口,再说那车夫不知去了哪里,眼下外头就他一人,也不能没人照管,若说是停车,寻个阴凉的地方歇一歇,却又急着要去追赶车驾,耽搁不得。
可是眼见他没遮没拦的在烈日下晒得辛苦,又着实有些不忍,就好像自己无意间犯了错似的。
静心想一想,之所以这次临行前能来拜祭母妃,说起来,还全是赖他在陛下面前说了话,才能成行。
而那些事,他应当也不是心存私念而隐瞒不告,可自己非但没有好生言谢,反而还摆脸色给他看,实是大大的不该。
她惴惴的如坐针毡,几次忍不住揭帘去望,越看越是意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