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算有些时日,据朕所知,徐少卿只收了你一个干儿,想必是十分看中,他的事也该属你最清楚吧?”
这话一出口,冯正不由打了个寒噤,一时间也揣摩不出里头的意思,只是本能地察觉到那冷森森的寒意。
他眨眨眼,略一思忖,这才应道:“回陛下,奴婢当初年幼,也不知为何被点了干儿的名。那厮自从提领东厂,便少去司礼监,更莫说去管奴婢的事,奴婢自也甚少见着他,虽是借了他的名号,在宫中没人欺辱,实则也谈不上多少恩德。”
“那……他是假奴婢的事,你晓得么?”高昶端起御案上的茶盏,呷了一口问。
冯正浑身悚然一颤,随即明白了这番话中的深意,只吓得脸色煞白,魂飞天外,扑地跪倒,“咚咚咚”地磕着响头:“陛下,奴婢冤枉!那厮自来不叫任何人近身,奴婢又少见,哪里知道仔细?假奴婢……这……这……不会的吧?陛下恕罪!奴婢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