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越没太听懂江北望的意思,他的花瓶都碎了,还惹到江北望什么了,“那花瓶可是我的宝贝!”
“知道是你的宝贝,可是你也不能就为了这事动粗吧?人家身体都还没痊愈来着。”江北望想不通,之前不还很宝贝云池来着吗?
动粗?“我什么时候——我?”季凌越恨不得劈开江北望的脑袋花看看,这般愚钝,还怎么考上律师资格证的?
“不是你?”江北望不确信的看着季凌越,“不是你人怎么进了手术室?”
“我在你这就是有家暴倾向的人?”看着江北望的眼神,季凌越真是气得不打一处来,“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亏你还不个律师了!”
“不,不是,”江北望还是不太相信季凌越的话,想到以前唐小安就因为擦拭了花瓶的灰尘还挨了一顿骂的事情,他的花瓶别人是连碰都不能碰的,何况云池还是跟他摔碎了,岂能轻易放过的?
“你真的没动粗?上次小安动了你的花瓶,还是好心来着,你就……这次,云池她……你说你没有……你确定?”
季凌越鄙视的看着江北望,“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在我面前提小安!”
自从唐小安死后,这个名字就成了季凌越心中的禁忌,不许任何人提起关于她的事情。
江北望挠了挠脑袋,不知说什么好。
正在这时,手术室的灯熄灭,云池被推了出来。
“怎么样,甄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