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瞧好吧!”这话正和魏逢春的算盘不谋而合,他手捧荷包笑得见牙不见眼,“奴婢这回攒足了力气办差,管保让她们把小爷伺候得舒舒坦坦的!这种事儿小娘子和爷们儿不一样,只要舍了脸皮,还有个学不会做不到的?”
圣旨在手,内务府的差使就办得极利落,第二日顾沅便被招到了宫正司,掌事嬷嬷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了顾沅片刻,心里头暗自惋惜叹气,面上一张脸绷得紧紧的:“陛下及笄,御前缺两个司寝女史,裕王殿下举荐了你,这是祖上烧高香的福分,叩头谢恩,明日到经文库去学吧!”
顾沅这些日子自尚仪局几个姑姑那里学了不少内廷规制,仔细想了想,便觉出蹊跷来:“我听姑姑们教导,天子晏寝,是尚寝局的差使,司寝女史尚未学过,还请嬷嬷明示,可是一样的活计?”
“自然不是,”掌事嬷嬷一张脸依旧是冷冰冰的,“宫里头规矩,各人差使没有重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