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替自己存起的酒醰开封,浓厚的酒味瞬间扑鼻,刺得她稍稍不适却不妨碍她倒酒。入口呛辣几乎像烧了喉咙般难受,一天没吃东西的胃也排斥这烧人的液体不停的翻搅,可她没听,一口接着一口,直至晕眩感袭来才止住喝酒的动作。
扶着墙壁来到屋外,她看着天已黑,空气中的湿泥土味极重,她想起那酒醰是小怜藏起来说要等她出冷宫时庆祝用的,现在,她先开来喝了,小怜也不在了,一股悲凉的难受让她摇晃的身子走到庭院中,她突然想起现代有那麽一首悲歌正好让她开口清唱……
「如果女人,总是等到夜深,总是为情所困,终於越陷越深,可是女人,爱是她的灵魂,她可以奉献一生,为她所爱的人……」边唱边旋转,直到她头晕直到她倒下却埋入一个温烫的怀抱时,那双始终闭着的双眼才睁开,对上的,是一双担忧的俊眼,极好的五官像是被刀割出,那凌厉的线条有不容忽视的狠意,可这麽一个威武的五官裹,那双狭长的俊眼正透露着许多的情绪,譬如心疼,譬如担忧,譬如紧张,譬如………情欲。
千金裘在这时才发现,抱着自己的男人有哪裹的不对劲,他没戴面具!
「你是谁?」可面前人的脸却份外的熟悉,她在哪裹见到过……?
「裘儿忘了我。」厮哑的嗓音透露性感的勾引也透露了自身的情绪。
她昏沉的脑子有那麽一刻令她的思绪罢工,可听他那麽准确的喊出那亲腻的称呼又令她起疑,是谁知道她住在这裹?是谁对她有情欲?担忧?担忧什麽?
她张嘴想问,可一个阴影遮住了她的视线,她的唇也瞬间被封,那热烫的软舌毫不客气的攻城掠夺口中的一切,她软软的小舌也被他轻易勾住缠绕,那急切的吮吻令她疼得皱眉,想挣扎却被他反剪了双手在後,身上贴身的中衣正贴着对方大开的胸膛,不时厮磨至早已挺立的顶尖令她颤了颤,那索吻的男子自然也发现了。
他依旧吻着她,却抱着她回到房反手关了门,将她放到床上褪去任何遮掩她身子的衣物,直到月光照耀在她雪白乾净无一丝毛发的铜体後,他倒抽口气几乎要为眼前的美景窒息!
千金裘纵使晕了头也晓得自己此时的赤裸,床被的柔软令她舒服得拒绝去想此时的危险,她顺从身上的触感动了动身子,喉咙还发出小猫般呜咽的撒娇声,这简直是扯断了男子最後的理智,三下五除二的脱了精光,他覆到她的身子上低首亲吻。
当男子覆上来用吻来点燃她的欲火时,她瞥见了那床上的黑袍,那金线绣成的龙纹入了自己的眼,她还没把男子的脸想起来是谁,大掌抚着她曼妙的身子滑入了她原本紧闭的大腿内,那极富技巧的逗弄早已止住她的理智,她忍不住的动动身子呻吟也小声地逸出。
男子的唇舌还溜涟在小小的顶尖,听见她的呻吟终是无法忍住,直接分开了她双腿埋入,瞬间戳破的薄膜痛得她弓起身想抗拒,他却没在此时律动依然亲吻她的身子,她想叫他出去,可身上不时传来的吮吻让她的身子起了变化,身上的疼痛还在却有更多的热潮往身下去,她喘息着不自觉地扭动惹得身上的男子呻吟。
「你这个小妖精,就爱折磨朕。」千金裘听见男子的话确定了对方的身份,才想再看看东皇的长相却发现他立起上身开始了原始的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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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这里唱的歌是{问}唱的人是陈淑桦作词作曲是李宗盛我是截片断来入词
☆、三十六北皇
千金裘出冷宫了,理由是,皇上临幸了她证明她并没有失贞。
对於这个说法众人都冷淡不屑,反而对另一个说法非常热烈讨论──
静妃为出冷宫亲手杀了自己的宫女!
当後宫裹将这个谣言传得沸沸扬扬时,那搬入沁悠宫的千金裘却依然顾我的待在床上不想动。自从那晚之後,她搬出冷宫多久,东皇就夜夜宠幸她了多久,每天都折腾了一整晚,有时胡闹到他上朝了,就见他满足的走了,一点也看不出他的疲惫,反倒自己总是睡到中午才能好好地下床,一度让她觉得东皇是不是习了采阴捕阳的邪招。
侧躺在床上,红纱床帐遮去了床上风光,她半撑起身子看去,瞧见自己吹弹可破的嫩滑大腿,思绪却走神了。那晚之後,东皇与她的欢爱就再也没戴过面具了,但这床上极暗,她想好好见见他的容颜都不逐己意,却依然回想得到那晚下的刀雕般的立体五官是属於谁的。
段乐,锺离的那位好友。
她不知段乐的脸是易容还是东皇的脸是易容,总之,她现在确定东皇就是段乐,但,怎麽可能?
段乐那段日子都是待在北国的,北国人没有一个不知段乐的长相,偏偏东国人却人人都知戴着金面具的皇上,究竟是谁扮谁?可如果段乐真是东皇,那她被当做棋子的事就很顺理成章了,只是,如果他们两人真是同一人,为何明明要杀自己的段乐会让自己成了他的嫔妃?
德妃说她成为史为前例的静妃是东皇的独排众议才来的,他大费周章只是为了引锺离来东国带回那名女子进而登基成为北皇?有什麽目的会这样做?思绪忍不住回想到几天前──
三年的时间够让一些夺权窜位的人有了足够的实力一举成功,譬如,北国的皇上就在三年前因病重而逝,留下的遗诏裹提到要让住在民间的十三皇子接任皇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