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眯了眯,他看清她的娇羞与紧张也没忽略她还在逞笑的嘴角,「什麽事?」
千金裘没得到他彼时的靠近显得有些紧张,「公子,先让裘儿去洗潄好吗?」
千金裘的笑,笑得很牵强,以致於当自己听见裂帛的声响响在耳後时,她的笑顿时就僵了!
锺离以指灌了内力划裂了她的中衣,衣袍一破自然是滑落了,但千金裘此时正贴着他的胸膛,所以中衣还是滑到一半就停下了,但那曝露的雪白玉肌依然令观看的锺离表情深邃了起来。
他瞥见千金裘眼底的惊慌,手指终於如愿地触至她娇嫩的雪肌上而笑,轻声启口:「裘儿,你知道吗,当你欲求人时,总是会用自称。」
锺离的话令千金裘的心漏了一拍,她赶紧笑笑地伸掌勾住锺离的脖颈,「好嘛,让裘儿先去洗潄嘛!」她撒着娇笑mī_mī的眼裹什麽都没有,他凝望着,又是低首轻啄那勾人的小嘴一会儿,如愿听见她娇羞的低吟後才放她下床。
她捂住胸前有点狼狈的越过他下了床,却在站定时被他坐起身搂住纤腰。
对锺离来说,面前的景象无疑是最美的,那娇嫩的雪肌无瑕得如一块上好的美玉,让人忍不住想去触摸想去夺取,而锺离的确也这麽做了。
他的唇一点一点亲吻在上头,不时加重的力道让千金裘从最初的害羞到惊慌。她的确有为了跳舞准备舞衣,可她至今还没见过那舞衣生的什麽模样,万一是像标准舞那般裸露要怎麽遮他现在种的草莓?
一直吻到一条背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後,锺离才开心的拍拍她的臀,「好啦,去洗潄吧!」
经过那面大镜子,千金裘无言地看着那活像出红疹的背部,但她也很快离开了,她怕自己揪结太久会被锺离发现异样,而锺离就这麽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她从镜子前离开。
伸手拿出那从枕头下找到的泛黄书本,锺离不用翻都知晓裹头是在写什麽,因为这是段乐当初要他找来的。段乐要她学这个舞也要看她有没有天份,短短几天怎麽可能会学的成?凝神瞪视那本书,但愿段乐那家伙没在上面动手脚,要不然──
紧缩的胸膛因自己想到祸事而疼了疼,他不愿祭出裘儿,段乐也别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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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出错
过了一个月来到了夜宴的日子。
华丽的宴客场所,似乎是借用了段家财势中的一间屋子。今日提供屋子、吃食的是段家,而提供歌舞的便是锺家,但是目前的情况来说似乎还不需要助兴,因为大殿上满满的都是人,有的站着有的坐着,男男女女各式各样的人都有,但吸引千金裘目光的却是坐在上座之中的男人还有他身旁两队的男子。
她还以为除了锺离的姑娘们再也没人如他嚣张至斯,谁知,现在坐在主位的东国皇上也是如此,只不过,他带的清一色都是男子,这倒令她很好奇,难道这裹对男风那麽开放吗?
被稳稳地抱在锺离怀裹,千金裘藉着人多的情况偷偷打量那名皇上。
戴着半罩面具看不出真实的长相,这有一个好处,代表任何人都可以扮演这名皇上,再看那两队加起来共十二个男子,他们倒是没一个戴面具的……一一巡过众男子的脸与眼,她突然与最後一位有了四目相接──
一只手掌挡住她的视线,她怔怔地抬头,却见遮住自己视线的锺离并没有看自己,依然顾着和别人寒暄。
本以为依锺离的个性应该是不喜与人打交道的,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麽一回事。这裹的人很多,正所谓人多嘴杂,她也不经意听见一些事情……
锺离原本是锺家分家的庶出,因为貌美曾多次遭受本家一些好男色的长辈们的骚扰,甚至进而拿他与他的母亲做了笔交易,将他带至本家遭受污辱之际他突然发疯杀了本家的所有人……
说这些话的人都是一个接着一个的交头接耳,连她都能轻易听见的音量她相信锺离也是有听见的,但他此时却依然默不改色,想来那些人都是好事份子或是想击垮锺离的人?千金裘在锺离停止与人说话时低下脑袋并停下思考。
大殿上的人们纷纷入座,侍婢们开始送上食物和水酒,在此时,锺离对面的长发男子段乐,他此时靠在一名女子胸上开了口。
「不知东皇今日来我们北国是游玩呢或是有要事在身?」
「是游玩也是有要事在身。许久不见朕的故友,路经此地要求借宿希望不会太叨扰。」东皇虽然回答男子的话却是看向锺离。
「锺离,还是你面子大呀,一国之君要见故友特地经过,想来这消息传出去可是让你在北国的势力又更添一筹呢!」段乐的笑容很温暖,似乎是真心这麽说的。
锺离抿唇算是回应,对身後的少女们比了手势後才说:「东皇说笑了,锺离只是一个商贾,没有什麽身份的人怎可成为东皇的故友。」
东皇轻笑,「你锺离在北国如果没有什麽身份,依你当年的行径怕是早已被伏法了吧!」意有所指的话听得底下的权势纷纷噤声,深怕漏出一点赞同被视为敌人。
锺离没说话,倒是对面的段乐又说:「也是,不过呀,当年那情况,不先下手为强的话,东皇又哪有故人可寻呢?」
东皇笑了笑,「不错,朕一直很欣赏锺离,只可惜他从不到朕的皇宫坐坐,不知段公子哪日送美女入东国时可否带上锺离一同来寻朕,好让朕尽尽东主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