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就当什么都未发生,他当他的睿亲王,我昨做我的谢阿十,两下太平各自相安。”
皇后:“你说的倒是轻巧,就不想想自己,清白的身子没了,以后怎么办?”
阿十:“兰丫头,你难道不觉得不公平吗,你看外头那些男人莫不是左拥右抱三妻四妾的,还要去青楼妓馆寻乐子,却要求娶的妻子必须是清白之身,岂不混账,我谢阿十才不要那样的混账男人呢。”
皇后自来知道这丫头让八叔给带歪了,有些想发离经叛道,且是个小杠头,若是认真跟她抬杠,能抬上三天三夜,不禁道:“好,好,你不要那样的混账男人,既如此,为什么又喜欢了?”
阿十:“我也不知道,在南越的时候我真不喜欢他,觉得他就是个冰块,冷冷的,一丝人情味都没有吗,后来回来之后才发现,其实冷的只是他那张脸,内里却是个很有趣的人。”
皇后见她说起睿王一张小脸都放光,完全一副提到心上人的小女人的样子,便知道,这丫头是打心眼里喜欢皇叔,不过有趣的人,皇后仔细回想了回想皇叔那张冷冰冰没有一丝表情的连,深觉阿十先头说他像个冰块,很是贴切,至于有趣,真没看出来。
忍不住好奇的道:“皇叔哪里有趣?”
阿十:“他会用柳条编好看的花篮,然后把我喜欢的茉莉花都插在里面,叫王顺给我送过来挂在窗子边上,还会酿酒,兰丫头你不知道,他酿酒的手艺比八哥还厉害,还会香喷喷的鱼给我吃,会用青草编蜻蜓蚂蚱给我玩,还让我骑他的大黑,还……”
皇后看着这丫头说的这些,忍不住有些惊愕,忍不住道:“阿十,你确定说的是皇叔?”这跟自己平常见的那位也差太远了。
阿十自是知道大侄女惊讶什么,不禁笑了起来:“就知道你不信,我一开始也没想到,还以为他是块冰呢。”
皇后见她笑的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倒是没想到皇叔还会这些。”忽想起什么,不禁收了笑,白了阿十一眼:“甭想着混过去,就算你们两情相悦也该知道分寸,如今大礼未成,有些事还是的避讳些。”
阿十小脸一红,那天在睿王府的酒窖里是自己吃醉了,主动骚扰,不然也不会发展到那种地步,虽如此,她却并无后悔,喜欢就是喜欢了,他们还有婚约在身,做什么要惺惺作态,况且,他就要出征了,这一走至少也得一年,再想见他就难了。
想到此,小脸暗了暗:“兰丫头,他要出征了呢。”
皇后叹了口气,小儿女的心思,她自是知道:“就是要出征了才要谨慎些,你也不想想,你们这般,若万一有了该怎么办?”
阿十愣了愣:“有什么?”
皇后伸手戳了她的额头一下:“你这丫头真是个糊涂虫,你说有什么,自然是孩子,便你们有婚约却并未成礼,若有身孕,你该如何自处?好了,事情既做了,再后悔也晚了,只是你需答应我,不可再莽撞行事。”说着笑了一声:“待皇叔得胜归来,你们俩成就大礼,随你们如何恩爱,谁还管得着。”
姑侄俩说了会儿话,周喜儿便来回说,端和公主有事请见。
皇后皱了皱眉,这端和还真糊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夜郎王没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偏偏端和对他言听计从,刚在御花园瞧那情形,堂堂公一个公主,做小伏低的讨好男人,脸面都不顾了,这么半天不出宫,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夜郎王贼心不死还惦记着阿十呢。
想到此 ,看了阿十一眼:“这端和不知要出什么幺蛾子,你跟她素来不和睦,还是不要见她了,阿彻不是有东西给你吗,你且留在东宫等他。”
阿十也不想理会端和那两口子,点头应了。
皇后吩咐了两句便回了坤宁殿,召了端和进来,果然端和旁边跟着夜郎王,两口子一块儿进来的,见了礼,端和四处看了看:“怎么不见阿十?听说她今儿也进宫来了,莫不是怕给我行礼,故意躲着我吧。”
皇后瞥了眼夜郎王:“这话从何说起,刚在御花园,驸马还跟阿十说话来着,想是驸马忘了告诉你也未可知。”
端和脸色略变侧头看了眼夜郎王:“大王跟阿十又不认识,有什么话说?”
夜郎王:“都是亲戚,碰上了若不打招呼岂不失礼。”
端和:“可你怎么没跟我说?”
夜郎王脸色微沉:“这样的小事也需跟公主汇报不成。”
端和一见他的脸色,立马软了:“大王莫多想,妾身并无他意,只是妾身跟阿十自小一起长大,情同姊妹,知道她进宫来,就想寻她说话,不想大王倒先碰上了,却不跟妾身提,日后见了阿十提起此事,妾身不知,岂非不妥。”
夜郎王:“既是你的姊妹,该当府中设宴好好款待才是,你们姊妹也可一处里说说梯己话,回去便让管家请过来吧,你我即将回夜郎去了,你们姊妹也该好好聚一聚。”
端和为难的看着他,自己不过随口一说的,她跟阿十从小斗到大,说冤家还差不多,哪来的什么姊妹情深,就算自己不计前嫌,下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