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什么都是想着他的。
再加上陆策阳听话,勤奋好学,同学们本来应该嫉妒他的,莫名的都很喜欢他。
他说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他说做什么游戏就做什么游戏。
用陆娆云的话来说,“我哥那时候就已经具备了当领导的本领,我爷爷说以后长大了就是要当老大的!”
偶尔教师节,别人家送红薯,面粉,陆策阳家直接送的一只鸡,或者一只鸭,一些茶叶。
每天去读书,两兄妹一人带一个饭盒,一人带一点米,一人带一个鸡蛋,一罐子炒菜,两人分着吃。
有的时候舒老师会让陆策阳和陆娆云两兄妹跟她一同吃饭,吃一样的菜,关系处的就像是一家人一样。
从小陆策阳就起床起的比同龄的孩子要早,陆家监督他按陆爷爷说的做,跑步,扎马步,进行一系列锻炼。
秉承培养孩子要从小抓起的观点,处处严格。
所以陆策阳的童年,跟别人的不太一样。
镇上的那村哪院的同龄人,在他那儿年纪谁不是比谁撒尿撒得远长大的?
整天用尿混合着泥巴,偶尔还在尿混合的稀泥巴上插画,用树枝来搅,把一坨尿混泥巴的粘稠物体整成一个蛋糕的形状。
或是搓田地里的泥巴,用掌心搓成一个又一个的圆。
然后就开始打泥巴玩耍的游戏了。
陆策阳的童年里,只有吃,睡,锻炼,学习,去京里,看操练兵,看升国旗。
陆娆云还说了很多,说她当年要嫁进来之前,陆策阳对她是何等的重视,以至于陆娆云活了这么多年都没见着陆策阳对除了方默以外的第二个人这样过。
听着听着,方默越听越觉得有趣。
两人就这么聊天,靠在床头上,陆娆云比方默睡的早,说着说着就靠在那儿睡着了。
方默惊讶的直接竖起了大拇指,差点就双击666了。
将陆娆云放在了枕头上,于是下细的看着这个房间。
每一处,那都是陆策阳亲手按照原主的喜好来布置的,奈何她和原主品味大差不差,喜欢的东西都差不多。
看着床头上的‘喜’字儿,方默就不由得幻想,陆策阳将这个字贴上去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心思。
方默打了个哈欠,于是就关了灯跟着钻进被窝了。
陆娆云睡觉算是比较老实的,也不怎么乱动,静静的,呼吸均匀。
换成是陆策阳的话,估计手早就搂着她的腰了,一双大毛腿直接的就覆盖在了她的腿上。
方默躺下就睡了。
夜晚。
许多人多说,夜晚是黑色,黑漆漆一片。
但方默觉得,黑色?不然。
黑夜更像是一种浅浅的墨色,像是毛笔沾着墨勾勒出一笔一笔的画面似的。
每一棵树,每一枝花,每一棵草,都像是出自名家的画作。
呈现在眼前,悦然与纸上。
就连那薄薄的雾,也是墨色。
池镇,坐落在z过崇江市的某个角落。
有着缓慢的生活节奏,甚至可以说,池镇完全感觉不到什么生活节奏,没有压力。
每天早上的鸡叫声,会唤醒池镇所有小村庄。
每天晚上的犬吠以及蚊虫发出的本身细微在静谧中却显得刺耳的声音,是这个小镇的两个点。
这两个点是端点,释放出来的是射线,代表着小镇上在除了两个时间点以外其余发生的事情。
接近中午的广播,每日必响,在每个希望的田野上。
黑夜是混沌的,一片混沌。
花儿在黑夜中悄悄地开放,白日是可动物的世界,黑夜是静物的世界。
所以有白天与黑夜之分,分为两个部分。
相互平衡,平衡静物与可动物的活动范围,留给他们一些空间。
从方默那天与陆策阳分开之后。
再次接到陆策阳的电话,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一个星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已经七月了,天越来越热,越来越热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