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娇欲滴的rǔ_fáng,便波浪似的上下抖动。当她躺下时,它们好像要从两侧倒出来的样子;而移动时,它们就像两个横跨她上身的大肉球,是用来搓揉和品的。
我也爱上妈妈的蜜处,包括那性感的黑色丛林,与藏在其下的美丽裂缝,她偶尔会心神不定地在那放入一根手指,令人想起温暖而湿热的乐趣。
一次之後,我忘光了所有的sè_qíng杂志。
一次之後,我甚至厌烦了shǒu_yín。
我要一个真正的mì_xué,一个像妈妈那样的mì_xué,一个温暖而紧密,充满滑润蜜浆的mì_xué,让我的ròu_bàng好好插进去。
我想在一个mì_xué里面shè_jīng。
我想要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想用jīng_yè完完全全地射满它。
不过,现况仍未改变。我胆子没有大到直接luǒ_tǐ跑进妈妈卧室,强迫与她摊牌,特别是当她还醒着的时候。
只有一次,当我知道她已熟睡,我蹑手蹑脚溜进妈妈卧室,悄然地上了她的床。
我小心地将被褥拉到旁边,斜过她的身体,我的头非常接近妈妈蜜处。
但最後,我还是失去勇气,必须要呼吸从妈妈mì_xué发出的香气,来满足自己。
她火热、带着麝香味的强大诱惑,刺激着我,我开始shǒu_yín,想像我肿胀的ròu_bàng,深入我欲求的对象之内。
光是全凭空想已然足够,我手底猛力套弄,一口气射出。我的jīng_yè喷到每个地方,她的丰乳、小腹,有一两滴落在她卷曲的腿毛上。
在平复呼吸,感觉回复正常後,我倚着妈妈睡眠中的身体,检查她yīn_máo上两滴珍珠色的jīng_yè。
伸着手指,我沾着白浊的jīng_yè,往下经过yīn_máo,直到她的蜜处,而後进入她mì_xué的开口处。
轻轻碰几下,妈妈mì_xué内部的花瓣,彷佛活的一样,贪婪地接受着我提供的珍贵jīng_yè。
妈妈轻声叹息,身体翻动了几下。
她将屁股上下挪动了一会儿,然後又安静地躺下。
我发觉继续待在这实在太冒险了,於是将被子又盖回妈妈身上,从寝室撤退,并承诺自己,下一回我将鼓起更大的勇气。
又一次,我鼓足了胆量,悄悄潜入妈妈卧室。这次,我觉得自己运气实在是太背了,因为妈正好在生理期中。
从她睡着的身下扯出床单,我看见了卫生棉条的细线从mì_xué中悬出。
这确实浇了我一大盆冷水,不用说,我只好乖乖地从房间里退出。不只诅咒自己的运气,也发誓放弃任何偷干妈妈的机会。
但是,这个决心并没有超过两礼拜!有一次,妈妈和她的一名女性朋友,整晚在楼下喝得醉醺醺。
她们两人慢慢地喝光了一瓶四公升装的酒,彼此开着玩笑,将她们生命中共同认识的男人贬为废物。
许多笑声和谈话声在厨房中响起,当她们配着饮料和点心,叽叽喳喳地谈话,像叁姑六婆一般地大惊小怪。
大约是十点半的时候,贝蒂,妈妈的朋友,她先生打电话来,纳闷什麽事让她这麽晚了还没回去。於是,她说自己必须告辞了。
当然,我窃听了全部内容。差不多在贝蒂离开十分钟後,我听到妈妈试着爬上楼梯,想回卧室。
我听到她在途中绊到好几次脚,但她终於还是回到房间,关起了门。
从我们房间门的钥匙孔窥探出去,我看见妈妈没有脱衣,也不关灯就瘫在床上。
看来,妈妈应该不是不想更衣,我想她是真的醉了。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我从钥匙孔注视着她昏睡在床上的身体。听到她高声打鼾,我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在知道她酩酊大醉後,我立刻兴奋得勃起。
我tuō_guāng全身衣服,进入妈妈卧室,走到她床前,安慰自己说,她不会感冒。
拉起裙子,我将手移至她肥白屁股下,脱去她的粉红内裤,留一边在腿上,以便易於归位。
近距离看清mì_xué的冲击,让我ròu_bàng差没作痛起来,guī_tóu甚至因为急切而变成紫色。
在上次的事之後,我已经不再勃起,或是梦遗,所以yīn_náng中的jīng_yè,毫无疑问地因为需要纾解而疼痛。
摊开妈妈两腿,我将自己位置调整至其间,用一只手指,抚弄她的蜜处,探测它多汁的内部。
在鼾声里,妈妈柔柔地开始呻吟,她的身体轻轻翻动。
我的ròu_bàng滴下分泌液,当我将之放在妈妈mì_xué的入口处,由guī_tóu开始,拖了一条长长的银白细线。
几乎不花什麽力气,轻轻一推,ròu_bàng整根没入mì_xué里。
难以置信地,妈妈的mì_xué系紧攫住我的ròu_bàng,彷佛魔术一般,美妙地缠住。
这是完全不经自主的反应;因为我确定妈妈尚未从酒醉中醒来,正深深地沉睡着。
虽然如此,妈妈的悲啼仍在继续,以它本身独有的旋律,逐渐回应我进进出出的冲刺。
我开始认真地前顶,更快也更深,把所有的小心谨慎全抛诸脑後,努力地顶入妈妈的mì_xué,控制ròu_bàng的节奏,尽我所能地顶进深处。
很快地,我感到腰间传来第一阵拉力,这是我将shè_jīng的讯号。
假如我对shè_jīng在妈妈体内,有任何的顾虑,现在是停止的时候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