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赶紧道:“大少爷刚回来,正和大夫说话呢。”
朱武觉得不对,“去个刑部告假不需要这么长时辰吧?”
心腹道:“大少爷握着右侍郎的手哭诉了半天,絮絮叨叨地说着大老爷的身体。小的都听烦了。”
朱武不信,“真的没见别人?”
“真的没见别人。”
朱武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决定去看看。朱忠勇看到他又开始拉着他的衣袖抽泣起来,口中只翻来覆去地说着大夫的话。
朱武见这侄儿如此窝囊,稍许放心,安慰了几句便转身离去。
他这一走,朱忠勇赶紧示意母亲去送走大夫,自己回房掩门跪在父亲床前。大夫说父亲病情不容乐观,他万分难过,眼圈发红又不敢哭出声,生怕父亲知道。
朱文混迹官场那么多年,怎会看不出儿子的异样,他只笑笑,问道:“儿子,消息送到了?”
“爹,二叔派人跟着我,我不敢直接说,只假装悲伤握住右侍郎的手,在他手心中写下了‘朱武异动,禀告皇上’的话,官服袖口宽大,我又刻意挡住,二叔的人肯定看不到。”
“儿子,我的好儿子。我们一家安全了。”朱文欣慰道:“你记住,你二叔要是真做了大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