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在姚婧身边停下,护士看到姚婧裤腿高高拉起,脚祼处有伤口,以为她是伤者,上前将她姚婧抬起来扔到了担架了。
“哎,你们弄错了,快放我下来。”姚婧着急地说。
“难道不是你被蛇咬了??”护士问。
“是我。”姚婧答。
“那就没错了,跟我们上车吧。”护士说道,抬担架的两个男人抬起她就准备上车。
姚婧急得直翻白眼,连忙说:“你们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啊,车上驾驶位那个给我吸毒,自己中毒昏迷了,我没事儿了,赶紧救他,救他,快点儿。”
站在一旁一直没发话的医生听懂了姚婧的话,“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车上有一个中毒患者,赶紧抬上车。”
“噢。”护士点点头,赶紧走到车门边,打开车门,看到乔盛轩,脸色苍白,嘴唇乌紫。
两个男护士将担架往地上一放,姚婧赶紧爬了起来,然后他们又把乔盛轩弄到了担架上,抬上了车。
姚婧拔掉了乔盛轩的车钥匙,然后锁上了他的车门,上了救护车,在去医院的路上,她给乔羽墨打了一个电话:“羽墨,你哥出事儿了。”
“你把我哥怎么了,你不会把我哥杀了吧???嫂子,你千万不要怪我哥,是我的错,是我偷偷用薰衣草瓶子装了依兰精油。我是看你们俩那样不温不火,看得我着急,所以就私自作主,帮你们增加一点儿情趣。我用我的人格担保,这件事,我哥事先绝对不知道,他一个男人,对精油一窃不通。”
乔羽墨一听说乔盛轩出事了,本能的反应就是姚婧怒火中烧,把乔盛轩杀了或者阉了。
姚婧一怔,这是哪儿跟哪儿啊,等等,乔羽墨说精油是她调的包,乔盛轩事先并不知情,难怪自己真的错怪了乔盛轩吗?
直觉告诉她,这种事,肯定是姓乔的兄妹俩合伙干的,所以,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忌恨着乔盛轩,却没想到,是乔羽墨那个小妖孽一个人干的。
“乔羽墨,这笔帐我以后再跟你算,我现在正在救护车上,送你哥去医院。你找拖车把他的车拖回去,对了,他受伤的事,你可不可以先别告诉你妈和爷爷??”姚婧请求道。
乔羽墨在电话那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嫂子,你到底把我哥怎么了,我就这么一个哥哥呀,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活。”
“乔羽墨,我警告你,你不要乱说话,我没伤害你哥。好了,就这样了,等他醒了,让他给你回电话,亲自向你说明,你先把他的车拖回去。”姚婧说完就想挂电话。
“嫂子,我哥伤的很严重对不对,他到底怎么了,你不告诉我,我怎么能安心啊。”乔羽墨抱着电话不放。
“他中毒了,好了,我挂了。”姚婧挂断电话。
医生见她挂断电话,马上拿出一本图册,“你仔细辨认一下,是哪种蛇咬的??”
姚婧赶紧接过图册找了起来,当她看到一条灰色的蛇以后,马上指着图片说:“就是这种蛇咬的,长得跟树枝一个颜色,没注意到,就被咬了。”
“这种是毒蛇,难怪你朋友会这样。当地的农民叫它‘土布袋’,因为它的皮肤像农民家里用来装种子粮食的土布袋子,不仔细是看不出来。你们很幸运,我们医院靠近森林公园,经常会有人被蛇咬,而这种蛇经常出没,所以医院备了很多‘土布袋’蛇的抗毒血清。”医生说道。
“噢,太好了,你们一定要把他救活,否则,我也活不下去了。”姚婧激动地说。
医生笑了,“没想到,你们俩感情这么好,他明知自己嘴里有伤口,还为你吸毒。你现在又说,如果救不活他,你也活不下去,真感人啊。”
“王医生,没有你,我也活不下去。”一旁的年轻女护士说道。
车上另外两名医务人员笑了起来,假装没听见,那位姓王的医生脸一红,居然不好意思了。
姚婧一脸的尴尬,她不是那个意思好吧,她不是说没有乔盛轩她活不下去,她是担心乔盛轩挂了,乔家的人不让她活。
很快救护车便到了医院门口,还没到医院,那位王姓医生已经打电话通知医院准备抗毒血清了。
姚婧一直守在乔盛轩的病床边,生怕他有个什么闪失,赔不起,有木有啊。
乔盛轩还没有结婚生子就挂了,乔家的人会把她生吞活剥的。
庆幸的是,下午一点多,乔盛轩就醒了,唇上的乌紫已经退了,脸色也好了很多。
姚婧见他醒了,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你没事儿,要不,我只有以死谢罪了。”
“为什么要以死谢罪,我都说了,我不会有事的,我还没有rou躏够你,我才舍不得死。”乔盛轩半开玩笑地说。
姚婧赶紧掏出他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看吧,38个未接来电,你妈的,你爷爷的,你妹妹,慕锦儿的,秦以航的,一大堆人找你啊。”
“噢,怎么这么多电话,看着就头疼。你不会傻乎乎地打电话回家,说我中毒了吧。”乔盛轩怀疑地看着她,其实她在救护车上给乔羽墨打电话,他全听见了。
他当时只是没有力气昏迷着,没有力气开口说话,并不代表他听不见。
“是啊,我告诉了羽墨,她这个大嘴巴,马上告诉了所有的人,然后你妈给我打电话,我没敢接,赶紧关机了。”姚婧小声地说。
乔盛轩笑了起来,说:“还是我给他们回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