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没冲动把她拉过来吻住柔软芳甜的嘴唇。
她跌在他的眼前,宁愿在游戏里发泄,也没冲动摸一把她浑圆翘高的屁股。
但是刚才,却频频爆出粗口,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弄坏她。
钟应不再搔弄, 把笔拿出来,裙子放下后为她整理干净。
可能是知道她性向偏m,可能是她坐在他的课桌上,可能是她浪得太魅惑了。
好像有点忍不了。
一对上她,所有的理智濒临崩溃边缘。
从原先看着花穴的视线上抬,他看着她,语速极慢,带着诱哄。“胡悦,为什么坐在我桌上......是喜欢我吗?”
喜欢?
沈梦当时也问她是不是喜欢钟应。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对人向来毫无感情,又谈何喜欢?
胡悦只知道钟应对她来说是特别的存在。
虽然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不知是否是因为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而不自觉的把他的存在加长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喜欢钟应,还是只是喜欢一个暗地里为她的身体着迷,表面上却拒绝她的人。
看她呆头呆脑的傻愣,钟应的耐心渐失,拿起笔,用沾湿的笔端逗弄她被制服遮住的rǔ_tóu。
早就挺起来了,白色制服完全遮不住艳红的鲜梅。
”不管什么想法都说出来,嗯?”
他不停的戳,像小孩子遇到最有趣的游戏,rǔ_fáng凹陷,又再弹起。
胡悦正苦恼该怎么说,却被他弄的全身又热起来,起鸡皮疙瘩。
扭着身子,情不自禁的娇媚。“别弄啦.......疼……”
他明明身体都没碰到她,下身却被莫名的爽感激出一bō_bō的水潮。
钟应看着制服上逐渐被笔印出的水渍,眼神越发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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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你。”胡悦带着委屈,小蛮腰扭动,想摆脱他手上的笔。
偏偏本想甩掉的,反而像腆着脸想要。
笔放在那没动,两团嫩白的大胸晃出乳波,似乎欲求不满的荡在笔的两旁,隔着远些看,钟应感觉自己在拍打她的椒乳。
真他妈勾人。
他用笔将要褪不褪的制服往外拨,一片雪白的胸脯曝露。舌头刮后槽牙,“不确定啊......那是不是代
表刚刚不管谁进来,都可以玩你的小逼?“
一直知道她骚,但想到每夜只能远远观看,还不敢随便玩弄的女人被其他人像玩布偶似的大力抽chā_tā的私处......
钟应把笔丢到一旁,眼底充血,发狠的揉上她软绵的胸乳。
她的奶大,手都握不住,乳肉溢出,香气四射。
胡悦双手握住他伸过来的手臂,男人有力健壮的触感,荷尔蒙爆棚。“当然不是啦,要不然怎么还会在你桌子上……嗯.....别弄rǔ_tóu……”
“那不然是什么?说清楚!”
胡悦双眼迷蒙的对视钟应,舌头上舔厚唇,羞答答的说:“我好像......想要你的身体......”
!心中的兽笼瞬间被掰弯,里头被关住的野兽蠢蠢欲动,挣扎着出来。
吃了她。
连骨头都不剩。
她一点点在挑战他的底线。
本来不想碰她,怕触到她曼妙的身体,就抑制不住想办了她的冲动,没想到被她气的揉上她的胸,只想握住她身体的某一部分,像自己拥有她。
现在居然又犯规的说出这么勾引人的话……
操。
硬起的巨大ròu_bàng顶着紧绷的西装裤,憋的都痛。
急欲冲破这层包覆,去亲吻她。
钟应抬手捏她光滑弹性的脸,“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跟我当炮友?”
胡悦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其实我本来没想到会被你看到的,想自己一个人…… 做做就好。“
钟应大力捏她一下。“所以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在脑中意淫我了?啧,都喊出我的名字了。”
“哎呀......别说啦……”胡悦挣扎他的大手。
他看她的眼神这么专注,满满倒影她的影子。
钟应在学校跟胡悦说话的次数五只手指能数得出来,但是现在和她说话,自然反射似的完全不会感觉尴尬。
可能是因为在心里,已经跟她说过成千上万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