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喝了。”杰西一改之前的态度。
“杰西,不会吧,就这样玩完?”阿诺德问。
席涛用手肘碰碰阿诺德:“打蛇打七寸,哲瀚捻到杰西的软肋了……他这小子,肯定是去参加派对了,他那个阿根廷美女是棒球运动员,也是出了名的醋坛子,被她知道,杰西不被打断腿才怪。”
“你小子,平时看着正正经经的,怎么也去那种场合?”阿诺德不满的朝杰西嚷嚷。
安哲瀚淡淡一笑,“杰西,你这句话,对咱们几个说说也就算了,若是对你那位玩棒球的女友说,你说,她相不相信?”
杰西额上冒出细细的汗珠,完全败下阵来:“真的被拍了?”
“没有,骗你的。”安哲瀚轻松的耸耸肩。
杰西提到嗓子眼儿的心终于回落了,“我是被那边的同事硬拉着去参加的……我可没脱衣服。”
“你是不是男人?”阿诺德说:“有胆做没胆承认?”
“我没有……真的没有脱……”杰西颇有些尴尬的说。
“杰西,既然没被拍,赶紧让哲瀚把酒喝完。”席涛怂恿道。
杰西擦去额上的汗,“不用了,阿诺德,到你了。”
阿诺德一挥手,便有一位美女骚首弄姿的端着一盘冰块上来,放下冰后,那位美女顺势坐在他身边。
安哲瀚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但是肯定知道阿诺德给他出的节目,肯定不像杰西的喝酒那么简单。
阿诺德夹着一大块冰放进那美女胸口处,那美女本来就穿得清凉,微微的露出一大半胸脯,放了冰,突然冷却的温度让她的身子扭动,表情有些迷醉。
“哲瀚,我可是最照顾你,给你一个最享受的节目,来,把这块冰舔完……”阿诺德说:“就算你过关。”
那美女顺势贴近安哲瀚,他也不拒绝,微微低头一看,似是不满:“阿诺德,你这叫什么照顾?干干瘦瘦的,我实在没有胃口,”他眉微微一挑:“换一个丰满一点的来。”
席涛与安哲瀚在一起的时间最多,按常理,他会以为安哲瀚会断然拒绝这个游戏,却没想到,他竟然让换一个?这上席涛跌破眼镜。
阿诺德呵呵一笑,招手,又换了一个胸部更丰满,身材更火辣的辣妹,她笑着坐在安哲瀚身边,一脸媚态,阿诺德夹了一块冰放在辣女的胸口,那辣妹即刻传来"shenyin"声,那模样,似乎早已经等待着了。
“阿诺德,我记得你老婆是法国人吧。”身边女人传来厚重的脂粉味让安哲瀚不适,他虽不是君子,但是,她不是叶娅楠,他提不起丝毫兴趣。想到叶娅楠,那个让他欢喜让他忧的小女人,他唇角一抹笑,淡淡的说。
“阿诺德,别听他瞎掰。”多年好友兼死党,对于安哲瀚的行事作风,席涛是最清楚不过的:“你若给他机会说,你又会像杰西一样败下阵来。”
“哲瀚,”阿诺德呵呵一笑:“我老婆是法国人,可我既没有参加什么派对,更没有在外粘花惹草,所以……嗯哼?”大意是,你应该抓不住我任何软肋。
“最近半月来,道琼指数连连下跌,已经跌破12000点了,阿诺德,你说,它还会不会继续跌下去?或者……就像雷曼一样,还有很多企业接二连三的破产?比如……”
“不要说了。”阿诺德听后,一改之前自在的心情,心慌慌的像猫在抓一样。
安哲瀚唇角微勾,看来,第二个回合,已经快到尾声。
“依你看,现在是不是抄底的最佳良机?”阿诺德问。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安哲瀚微微摇头。
“哲瀚!既然你都知道,就别卖关子了,”阿诺德不似杰西的吞吞吐吐,他说:“上个星期,听说是抄底良机,我投入两千万美元,可到昨天,道琼又跌破12000点,我的净资产缩水近40%。你就告诉我,什么时候才是抄底的最佳良机?”
安哲瀚微微扬眉:“依据华尔街那边的消息,道琼会在11000点上下浮动。”
“上个星期,我花了一百万打听到的就是华尔街消息,结果……”阿诺德三个月前亏损10%抛股解售,本想借机抄底赚回来,却没想到,竟然亏得更厉害了。
“全部抛了。”
“抛了我就亏大了。”阿诺德说,“亏了40%,加上之前的10%,若真抛了,我就亏了一半多?”
“如果你不想血本无归的话,现在就抛。”安哲瀚说,“我分析了最近十年的经济信息,欧债危机,美国的失业率又高居不下,工人不停罢工静坐,经济萎靡不振,道琼至少会跌到10000点以下,你现在抛售,是避免亏得更多。”
阿诺德将信将疑。
“阿诺德,你别忘了,当年上学时,哲瀚帮咱们三个人都躲过股市危机?”对于安哲瀚对股票市场的熟悉程度与把握机率,一向玩世不恭的席涛对他的市场分析深信不疑,他将手里的烟掐灭:“阿诺德,还不赶紧打电话让经纪帮你抛售?晚几分钟,你亏损的钱更多。”今晚,本来席涛想借杰西和阿诺德让安哲瀚放纵一下,却没想到,两个人都先后败下阵来。
当阿诺德打完电话后,辣妹胸口的冰早就融化了成一摊水,她原本很清凉衣服早退已经湿透了。
阿诺德挥挥手,让那辣妹离开,那辣妹似乎不愿意,蹭近他身边,在他身上磨磨蹭蹭的,不愿意离开。此刻,阿诺德一点应付她的心思也没有,推开她,那辣妹只好悻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