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跟你说不准带女人回家乱搞,你是聋子吗?!」楼格格不甘示弱反击。
「不准」二字激活了他血y里的叛逆因子,耿子骞拒绝跟她争论,态度欠佳的一再放话,间接使战火蔓延开去,让讨论陷入失控的状态——
「我带不带女人回家乱搞是我的自由,不关你事——」
「我是你的嫂嫂,你的事就关我事——」
「连我哥都没管我,你这个嫂嫂凭什麽管我?!」
「你哥没管你是因为他的人不在家——」
「就算他在家亦不见得会管我带什麽女人回来乱搞——」
「你——」楼格格一时语塞,想不出半句话来反击,使得发言权被夺。「我怎麽了?无话可说了吧?无话可说就给我『滚』出去——」
他异常恶劣的态度令她非常难堪,她哪管会否祸从口出,破天荒出口伤人,实行对人不对事!「就算你哥不管,你都不应该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家——」
「不三不四?我的女人怎样不三不四?」耿子骞忿激反问,习惯将朋友跟自己当成是同一个团体来看待的他感到极度不悦,觉得朋友被损等同自己被损——
殊不知讲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的女人」四只字带来莫大冲击,击得楼格格过敏,口不择言:「随随便便跟不是男朋友或老公的男人上床就是不三不四!」
损人的言论把耿子骞气得不经,他冷笑揶揄:「原来跟不是男朋友或老公的男人上床就是不三不四了,那嫂嫂你又觉得自己又有多三三四四?你倒不如说说你未跟我哥结婚之前跟我这个既不是男友又不是老公的男人上床上了多少次?」
近乎诋毁的一番话气得楼格格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却无从反击。「你——」
得饶人处且饶人,可耿子骞已气过头,理x尽失,执意要把紧绷的氛围推到最高点。「说到不三不四,嫂嫂跟我的朋友相比之下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导火线引爆长久以来屯积下来的怒气,楼格格挥掌狠狠地掴了他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将一直拚命压抑的怒火发泄到他颊上去,火辣辣的痛引爆了耿子骞体内的炸药,他被炸伤了,痛得难以承受,正因为太痛令对抗心理更加强烈,他哪管自己所做的是否意气用事,决意将自己所承受的伤痛原原本本还给她——
「嫂嫂说得对,就算哥不管,我都不该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家乱搞——我会用心记住了,要玩,绝不会把人带回家,我会在外头玩,待玩够了才回家——」
并为出现在那张小脸上的受伤表情感受到高度的成就感——
24 你又不是我老公,你只不过是我小叔而已
第五章
耿家。
「月嫂,你怎麽了?」耿子骞一踏入门槛便关心那位坐在沙发上的中年妇人。
月嫂反应迟缓地应话,嗓音带著浓浓倦意。「喔,二少爷……我有点不舒服。」
「是哪里不舒服?」耿子骞关切地问,迈步走近面色不太好的月嫂。
月嫂抚著发热的额,不太确认地道:「似乎有些少发烧迹象……」
「这麽严重?那月嫂看了医生没?还没的话,就请一天病假看医生——」耿子骞热心提议道,亲切的态度如待自己的家人一样,一点少爷架子都没有。
月嫂虽感激,但坚持要紧守岗位。「但是大少n还未回来……」
俊容闪过错愕,耿子骞下意追问某女人的去向:「还未回来?嫂嫂去了哪?」
「大少n外出参加大学同学聚会还未回来……」月嫂倦声汇报,未发现那张俊颜又闪过鲜明的错愕。「我来等她回来,你先去看医生,再留在家中好好休息。」
纵然有人愿意做替工,但对方始终是她的主子,故月嫂迟疑不决:「但……」
「你现在这个样子也服侍不了嫂嫂,赶快看医生休息,待身体恢复过来才有足够的j神将工作办妥。」耿子骞耐心规劝道,月嫂虽有感不妥,但还是欣然接受对方的好意。「那麻烦二少爷了……」
其後,耿子骞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等待楼格格归来,由下午等到晚上,他边打电动边等,饿了就冲即食面,刚开始时,他还满有耐x的,但当分针都搭在一起时,他就开始焦躁不安,其实他大可以去洗个热水澡,顺道冷静冷静,可他却发现自己没法离开座位,故他唯有留守原处等候。
半夜三时,门外终於有动静,而他的不安烦躁已突破临界点。
锁钥转动的声音乍响,敏感的神经被挑起,耿子骞立即望向大门,进来的是一个醉醺醺的女人,她走路东歪西倒,不是撞向墙就是碰到附近的摆设,她这跌跌碰碰间,不但弄得脚下的高跟鞋踩地声杂乱无章,还间接使他的心绪紊乱如麻。
耿子骞一怔,慢了小半拍才放下c控制,奔上前扶著那俱摇摇欲坠的娇躯,颇为动气地问:「你怎麽喝得这麽醉?」她不是曾立誓以後都不会喝超过三杯吗?
他表达关心,但楼格格一点都不领情,还拍开他友善伸出的手。「要你管?我爱喝多少就喝多少,你认为你凭什麽管我啊?你又不是我老公,你只不过是我小叔而已——」
她的醉言醉语如一记闷棍击中他的x口,他不是第一次见她醉成这样,所以他知道她现在头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