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就在我提防她会突然出手攻擊我时,白衣女人却绕过我身边和床边走到里边的空隙处居然睡下来。接着闭上眼没一会儿工夫响起了轻微的鼾声居然睡着了。
这下把我闹糊涂了,有这么“缺心眼”的女鬼嗎?我装起胆子走到她身边仔细看了看发现那苍白的面容只是因为铺了过厚的梳妆粉,仔细看五官居然就是那个我有些yy心态的大美女,难道我这有做梦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而稳住心神我才發现她那身白衣其实就是睡衣,难不成这位大美女有梦游的病症?可就算是有梦遊怎么会这么寸就跑到我房间里来了,而且还摸上了我的床,不过转念一想我和她不过是剛刚相识,上哪知道她的毛病。
这样一个美女肉隐肉现的睡衣躺在我身边。要说我没一点动心那就是扯蛋。
深更半夜的,身边躺着一位大美女,身體淡淡的幽香,我的小心脏扑通通的。喉咙瞬间干咳发咸,赶紧弄点水喝喝,润润喉咙,接着我坐到床帮上想着到底“该怎么办”?想来想去还是不敢太龌龊,毕竟有“同门”之义,但这水灵灵一个大姑娘又让我心痒难搔。
最后我干了一件“老谋深算”的事儿,用毛巾给她擦脸,就算被人抓到我也可以借口说不知道这人是谁。擦把脸总说不上我耍流氓吧。
随后我将毛巾沾湿,将“女鬼”脸上的厚粉擦拭干净,果然是她无疑,这姑娘在梦游症患者中真算是有特点的,别人至多不过是四下走动一番,她却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女鬼吓人,想到这里我不禁觉得好笑,不过屋子里有个女人可不是事儿,想到这儿我决定还是去找林小花,这话得说清楚,否则我可担不起勾引二嫂的罪名。
没想到刚出门就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站在门外,见到我他立刻往后退了一步道:“杨先生。”
这小子我也认识。叫马全,是专门负责采购农药和一些日常必需品的“后勤部长”,他是林小花的亲外甥,我立刻变的警惕道:“你在我屋外干什么?”
这小子抬头朝屋里看了一眼,表情中满是关切神色,我心念一动,难道这小子不是栽赃陷害我的,而是关心这个女人?问题是没道理把自己喜欢的女人往别人床上放,想到这儿我道:“深更半夜的你不在家睡觉,跑我这来干嘛?”
“这、这是因为……”
马全这个人虽然年纪不大,但常年在外采购,和一些供应商打交道,所以和同龄人相比多了几分油化,但是今天晚上看到他却没这个感觉,只见他双眼满是忧郁神情。一脸的难色,似乎是欲言又止,那神情真是要多复杂有多复杂。
我道:“你也别和我扯了,这屋里的女人是你送进去的?”
他想了很长时间,最终还是点点头道:“没错,确实是我干的。”
“你这是要陷害我?”
“杨先生千万不要误会,我绝对没有胆量陷害始祖的朋友,我、我能进屋和您说吗?”
“你最好是别坑我。”说罢我让开路。
进了屋子关上门他道:“杨先生,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小霞中了情蛊,王冬儿以这种卑鄙的手段控制了这个可怜的女孩,今晚我这么做只是希望您能替她解了这层情蛊。”
我给他说的啼笑皆非,我这水平压根就不懂蛊为何物,想到这儿我道:“你找错人了,我可……”
只听一个浑厚的声音道:“杨先生可不是随便就能帮人动手解蛊的人,而且这区区情蛊岂能劳烦到杨先生,简直太可笑了。”
马全脸色立刻就变了道:“楚叔叔,你、你怎么在这儿?”呆役呆技。
我一听这人姓楚,心里一惊,难道是楚雄?听声音似乎也很像,我赶紧把门打开,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站在门外,这人身材高大威猛,浓眉大眼,英气逼人,虽然穿着一身粗布褂子,但掩饰不住那股强悍的气势。
这人眉眼之间和我梦里见到的楚雄有几分相似,一定是他的后人,见了我他点点头道道:“久闻杨先生大名,有幸相见,幸会,在下楚合子。”
“你好楚大哥。”我道。
他点点头道:“小霞中的是情蛊,这么低级的蛊术你居然劳烦杨先生,简直可笑。”
马全对楚合子似乎十分忌惮道:“楚叔叔说的事儿,侄儿知错了。”
楚合子虎着脸进屋对他道:“情蛊是王冬儿下的,你要破他的局想过后果没?”
马全道:“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个不要脸的老男人,这种手段和强抢民女有啥区别,我们蛊师所掌握的能力不应该用在这种下流事情上,传出去别人会说我们是歪门邪道的。”
“全儿,你究竟是为了打抱不平还是为了自己?”
“当然是打抱不平了,就算解了情蛊小霞就能看上我?”
楚合子微微一笑道:“情蛊我可以解,但名誉你来被,我和王冬儿无冤无仇,可不想无缘无故的结仇。”
“就算我头上,您来。”马全毫不犹豫道。这让我倒有些佩服他,也算是条汉子,就算是喜欢小霞,至少他有这个决心,比使用蛊术操控人精神意志的王冬儿要敞亮。
“你先把人弄醒,解情蛊其实很简单。”楚合子道。
马全将凉水一点点敷在小霞脸上,随后姑娘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体内有蛊的人行为总是呆呆傻傻,所谓情蛊可不是让她对王冬儿一往情深那么神奇,而是让她几乎没啥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