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柔也就没有再睡下,而是端坐在被子里:“下去。”
用得着解释吗,竟想上公主大人的闺床,柯羽盈正是感觉到事态比较严重才这么小心,且不要脸地偷爬着上去,估计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像她,睡梦中雨打不动,雷劈不醒。
“我就睡这边上,不碰到您,不吵到您,绝不侵犯您。”柯羽盈连敬语都用上了,只求一夜安稳,你就大人大量放过我吧,而且这床上真的好香,好温馨。
“你说女人和女人怎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叶若柔从来也没有花过这么多心思来考虑叶氏集团以外的私事,真是头痛的生活,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母亲许碧泫和那个蕊的关系,而且不是别人,不是什么新闻报道那般遥远的事情,是她最亲的老妈啊。
柯羽盈本身就脑力清醒地在专心爬床,听到好唐突且没有完全说明的一句话,脑袋翁翁:“啊,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刚才脱口而出,后边又想想,和一个助理说这些好像不太合适,叶若柔敛声,试着停止问题。
柯羽盈感觉到叶若柔似乎不是很在意自己没有执行下去命令的行为,于是继续朝向目标,挨着旁边坐来,并蠕动身子试图躺下去。
“坐起来。我睡不着。”真心好烦,有揍人的冲动,好像好多天没有去健身房打两拳了。
眼珠子往上翻翻,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这么大火气干啥,叶若柔的下巴和性感的脖子,在如同流水的月光中显得夜蓝玉白,柯羽盈没有坐起来,只是微微靠起,眼睛停在原处。
顺着时间往回倒,刚才她说什么两个女人什么?哦哦,一定是说许大作家和那个什么蕊,后面没有说,柯羽盈把想像力丰富的特点发挥到极致:“两上女人怎么——做那个事情吗?”
如果你细心一点地话,会发现柯羽盈与空气凝结剂的作用大同小异,只是喷出来的是口水而已,却能把的周边的人喷得全身发凉。至少叶若柔很含蓄的只是想知道,两个女人怎么可以接吻,并且相爱呢。
没有明说什么事情,可是任谁都想得比较歪,叶若柔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比较纯洁,吸口气,把头枕在被子上:“我是说接吻——。”
“我们上次不就吻过吗,好像没什么不同。”柯羽盈的话到嘴边一似乎都不用过虑,直接就吐出来。
于是刚才的尴尬突然变成一种暖昧,叶若柔扭头看着她,因为光线比较暗,顶上都是幽兰色的睡眠灯,玻璃上透进来的光形成淡白色的雾色,柯羽盈看不真切她具体的表情,所以不敢再开口随便说话。
回想起上次的亲吻,叶若柔没有办法判断是否和男人的吻不同,因为那是她的初吻啊,虽然年逾26,但她一点也不认为女人谈恋爱是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她只觉得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对的。
反正和柯与盈舌尖相触的那刹那,全身所有的毛孔都舒张开,心跳得很快,唇齿都忍不住打开迎合她。
啊——她要干嘛,柯羽盈紧张地直视着叶若柔伸过来的手,非礼?挑逗,浮想联翩的画面闪过,出于生理本能,她舔了舔嘴唇:“你?”
“啪!”
柯与盈石化在月色朦胧中,叶若柔又往后靠,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继续思考中:“因为都有嘴巴,所以不管是男的和女的,女的和男的,女的和女的,都是可以亲吻的。那j□j呢?”
咳咳,理智的完美主义,一定会把名词分得很清,正常都是不会用那个那个事情来代替敏感词的。柯羽盈莫名奇妙吃的一巴掌生气中,小手手摸着小脸脸,忧郁之色不必言说,猛不丁听到敏感词,嘴就结巴了:“做——。”
“听说男的和男的是爆菊花——。”似乎平时探听来的八卦知识正好用得上,正好教育教育这个貌似还没有经过人事的叶大总裁:“你刚刚干嘛打我?”
“菊花有什么用?因为我不高兴。”没有被百度淘洗过的叶总肯定不知道,这么些年过去,菊花已不是当年阳光得可以泡荼的菊花了。
猜中你不清楚是什么意思,不过我不会告诉你的,柯羽盈暗暗发誓,我一定不会告诉你的:“菊花就是菊花,上次何辰生不是有说过捡香皂的事情吗,你自己想吧。”
香皂,菊花。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你一旦认真,就输了,往歪处想呀。但是叶若柔不会,那就不想了:“女的和女的呢”
“这个嘛——,好像没有太多说法诶。”柯羽盈想了想,眼睛盯回叶若柔的脖子已经好久了,睡意全无,每次发声,脖子就有微微的擅动,性感尤甚,为什么心会砰砰地跳,是不是睡的姿势不太对。
叶若柔又不说话了,对这个社会的了解真是太少了,叶若柔有种远离群体的孤独感。坐得腰有些不舒服,钻下被窝里。
这样一对比,柯羽盈因为还没有完全睡下,叶若柔的脸正好在她肩膀处,不小心挨到了她,于是抬头看:“过去点。“
“哦。”终于可以睡下,柯羽盈爬远点,起码要防止不高兴又来一巴掌。
可是刚合眼,整个床就好像上了发条,过一会就震个不停,柯羽盈是硬床板睡多了,这会老是震谁受得了:“你睡不着吗?”
打扰别人睡觉是很不好的,你妈没教么,柯羽盈是有些生气,转过身盯着正好脸朝向自己的叶若柔。
“嗯。”每每四目相对,都会有种特别的感觉涌上心头,尤其的夜深人静时,好像还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