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留了疤,那就不好了。”
卫宣平那一副嘴脸,实在是烦人极了,让人想伸手去,直接撕开了他。
可是长宁这样想着,终究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卫宣平,你究竟想做什么?这可是在王府里!”安长宁瞪着眼睛看他,虽然已经十分生气了,但粉嫩的腮帮子鼓鼓的,叫人一点儿也看不出气愤的模样。
反倒让人疼到了心窝子里。
“就是太久没有见到你了,实在是想你想的不得了。”
卫宣平知道他生气了,但还是笑嘻嘻的凑上前去,问道:“我写给你的信有没有看到?还有我送给你的那些玩意儿,喜不喜欢?最喜欢哪个?”
安长宁没有回答。
“不喜欢也没事。”卫宣平随意的摆了摆手,说道:“以后我再接着送,一定会有你喜欢的。”
“明日要不要去游湖?赏花?或者你说要做什么都行。”卫宣平一个人接连说着,就跟自言自语似的。
“我不去。”安长宁硬是挤出了三个字来。
有他卫宣平在的地方,他一点儿都不愿意靠近。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侍书的声音:“小姐。”
安长宁一喜,眸子里明显就是亮光一闪,马上张口喊道:“侍书,你快进来。”
“这个给你,好好戴着。”卫宣平从自己头上拔下了一根碧玉簪子,顺手就插在了安长宁手上,而她的那根簪子也没还她。
一推开窗户,人就跳了出去,双脚落地前,还回头对安长宁笑了笑。
侍书正好推门进入。
一看见安长宁站在门口,她还吓了一跳,手上的披风差点给掉下来,惊道:“小姐你在这儿做什么?”
“没......没什么。”安长宁摇头,往窗户那边看了一眼,窗户紧闭着,却是没有了任何的人影,就好像从来没有任何人来过一样。
“那小姐现在可要沐浴?侍书去给你备水。”侍书就是方才看着安长宁的脸色奇怪,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而原本平平整整的衣裳,也是起了不少的褶皱。
“好。”安长宁还是有些怔怔的,听侍书这么问了,才是好不容易反应过来。
侍书将披风在架子上挂好,而后起反身出去,准备热水了。
安长宁在妆镜前坐下,一抬眼,就看见了头上的那根簪子。
是男子戴的款式。
安长宁伸手,就从头上把簪子拔了下来,随意的扫了一眼,绿色的莲头簪子,晶莹剔透,亮闪的紧。
这样简陋的玩意儿,还是男子戴的,谁会喜欢啊。
重点是那淫贼还把自己的簪子给拿走了,那可是她最喜欢的白玉垂心凤簪,就白白的落到了他的手中。
一想到这,气就更不大一处来。
安长宁捏着那碧玉簪子,手向上一抬,就要把簪子给扔下去。
但是动作到一半,就顿住了。
安长宁眸子转了一圈,顿住,又转了一圈,微微咬唇,慢慢把手收了回来。
算了,先不扔了。
她何必同一根簪子置气。
于是长宁手腕一转,将簪子放在了妆镜上头。
长宁想,这地果然不能多待。
今晚她就离开,而且晚上睡觉的时候,要多叫几个丫鬟在外屋守着,定是不能再让卫宣平趁机而入了。
......
安长宁离开后不久,予袖正准备去沐浴,薛琰就进了屋子。
这厢已经掀开了被子,看见他进来,予袖又退了回去,复而盖好了被子。
“你进来做什么?”
予袖本以为,他是不会再过来了。
“当然是沐浴。”薛琰脱下外衫,随意的扔在了屏风上,然后回头看着予袖,笑着问道:“王妃要和本王一起?”
他身上一身的汗,粘糊糊的,再不洗澡,可真是忍受不住了。
“谁要和你一起。”予袖冷哼了一声,别开了脸去。
他这人真是脸皮厚,她都已经这样冷着脸的不理他还冷言相向了,他怎么就能够当做什么也没听到,没看到一样呢?
简直就是狗皮膏药!
予袖一边想着,觉着今晚这澡她也不想洗了,虽然身子是有点难受,但横竖比不上心里的那团火来的烈。
净室里头传来哗哗的水声。
薛琰动作一向很快,有时候只是随便冲冲,不过才沾湿身子,就穿衣裳出来了。
中衣随意的披开,并未系上带子,露出广阔精壮的胸膛来。
“你想去哪儿?”
薛琰问道。
“过几日带你出去散心,想去哪儿?”
予袖背对着他躺着,没有答话。
若是以前,她会很欢喜去许多地方,去游山玩水,就算只看看花儿,看看河流,那也是开心的。
可是现在,同他在他一处,必定压抑的紧,要处处小心,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