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们,因为不知道妳喜欢喝什么,所以都买一样的。”
“让妳破费了。”我接过纸袋内心充满疑惑,果然这只是障眼法,女人又往协理靠过去了,看到她蹙眉就唉唷一声,“怎么?这么不喜欢我来找妳吗?”
“妳明知道为什么。”协理保持冷静、手僵硬地轻轻推一下拉出距离。
看到她终于会拒绝我内心舒畅了些,虽然对那女人始终无法抱持好感到即使知道她名字也不想说。但是一码归一码,她们的事情我坚持要协理自己想办法去解决,我可不希望那两人因为一时没说开就继续纠缠下去。
难道老哥是有这方面的直觉才会质疑协理吗?
我摸摸下巴觉得不可思议,虽然他本身能娶到大嫂就是奇迹了。
“姿萦小姐?”
“喔,不好意思恍神了。”我扯出微笑先将纸袋放好,协理确定方形柱上头的透明玻璃窗有关好后收起钥匙,“等等我们要回报成绩给公司,所以要吃饭等改天吧。”
“会有这改天吗?”女人苦笑了下,协理挑眉,“不会。”
“妳今天真的好冷静。”她看我一眼又看回协理,自己放开了协理的手,“我能出来的时间不多,老公管人管的要死很难约耶。”
“那妳怎么出来的?”协理这一句让她很吃惊,只差没有吓得跳起来,“妳昨天都没有在听我说话吗?就是——”
“因为我觉得不重要。”协理的声音突然一抖,那女人也静静闭上嘴看着她,像是刚从睡梦中清醒的人还无法反应过来,我看她极度保持冷静的模样心很不忍,赶紧插话,“先出去吧?这里要关门了。”
“嗯。”协理拿拿自己的东西就走了,我拿着纸袋紧跟在后,那女人难得没有缠上去,反而是在跟旁悄声问着,“她昨晚回去时有说什么吗?”
有说想让我失身。但这句话当然不能说出来,我苦思了片刻摇头,“协理一向都很安静,她回来时我没发现异样。”
“这样呀。”女人的神情有些复杂,我在心里松口气,刚刚协理那句果然造成不少的杀伤力。从这点看来,女人在某方面一定还眷恋着她不放,先不谈是爱情还是残存的友情,就一句『不重要』在普通朋友间也会额外刺耳。
“我认识她十四年了。”女人淡然笑着,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跟我说话,“她的个性变很多,从原本容易生气的小女孩变得稳重……到现在为止,还真让人感伤。”
“怎么说?”我先不吐槽了,只想知道她的内心话。
女人看了我一眼带着一丝暧昧,“在我结婚后她就不怎么连络了,当时明明还说能当朋友,现在却这样子,连我说了什么都没在专心听。”
“当朋友?”我故意抓出这点,压低声音,“难不成妳们曾经是……”
“曾经是。”
这句话是协理说的,她回过头瞥来一眼,“小雅,妳不要因为找不到人聊天就缠上我的员工,而妳——”协理看着我微微蹙眉,“等回公司后也别乱传,我不希望听见什么八卦在四处传。”
“协理,您该庆幸我不是公关部的。”我有些哭笑不得,她皱眉的样子根本不像是警告小员工别乱传,而是不希望我听见太多过去的东西吧。
“喔,抱歉。”女人吐舌一下,“现在当妈了,有时候会忘了什么不能说。”
“当妈?”我学老哥装胡涂时的动作——手摸下巴,随后更是故意往后退一步,“我想起来了!有次要牵车时看到一名妇女在替婴儿换尿布!”
“唉?”她果然也是茫一秒,立刻掩嘴、瞪大眼,“喔,原来是妳!难怪昨天一直觉得好眼熟却想不出是谁,谢谢妳当时不介意。”
“当妈妈很辛苦嘛……”我偷瞄前方一眼,发现协理好像不希望我们聊天。
……是谁不想被她缠的?我觉得头有些疼,决定先退出聊天将话题交还给这两人,“协理您放好钥匙了?那要不要再跟雅铃小姐一起去吃饭?毕竟这种机会十分难得嘛。”
我故意傻呼呼看协理,眼神却死死盯着她。只希望这家伙别再逃避,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既然现在肢体动作不像昨日僵硬了,我相信她绝对可以在今天就把事情解决。
“妳管我。”
结果她回了一句超少女的句子,只差没有哼声还踏步。
“小雅,妳在这等着。”协理突然拍了我的肩膀,“我跟她说些事情,很快回来。”
“嗯,那咖啡我先拿着吧。”女人浅笑后拨发就往旁边站,协理拉着我到另一边,一停下脚步就垮下脸、压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我就是不想跟她吃饭妳干嘛又提?”
“所以妳打算跟她一直玩躲猫猫,她来妳躲,躲到天荒地老,躲到海枯石烂?”我只觉得她生气很莫名其妙,“协理,如果妳是真心想切断这孽缘,就去好好谈吧。我不觉得这样躲躲藏藏是对的,哪天我跟妳一起出去吃饭如果遇到她,妳是不是就要在厕所躲好几个小时?”
“……妳,能不能不要,用这么理性的态度,去看待我这十年的伤痛。”协理咬牙切齿、手摸着自己的胸口,“如果能这么简单面对她,我相信,自己绝对不是真的爱过她。妳没谈过恋爱怎会知道这种感觉?妳没谈过恋爱怎会知道我面对她的压力。”
“我现在不就是在谈恋爱了?”看她眼中的怒意,我的心好像被人挥拳揍下去一样抽痛、嘴角僵硬的往上扬,“妳有没有想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