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让雪球受委屈和白眼。”酆露薇也是恨得牙痒痒,“还有,约好了的,下个月认亲仪式。”
“是认干娘仪式,什么认亲仪式,不知道的人还当我家小雪球是你生的。”
“你是雪球的亲娘,可我也是她的干娘呀,都是一家人,不必见外。”
方静舒懒得与她争辩,随后面色突的严肃了起来,“露薇,就算你生气也要说的,现在我可以接受你的帮助,但这房租费用还是要给的。”
酆露薇眼睛一瞪,“说什么傻话,朋友之间帮忙不是正常的吗,哪天我要是无家可归,你难道不会收留我?”
“呸呸呸,哪有人自己诅咒自己的。”方静舒低声道,“你若不收这房租,我恐怕住的也很不安心,到时候还得想法子搬出去,那你还不如让我明日再搬回去得了。”
“你——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收不收。”
“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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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酆露薇还当真一大早过来,带着方静舒又回到了之前住的那老宅楼,将一些简单的洗漱用品给打包带走,方静舒东西拿得挺少,手中还牵着雪球,雪球背上依旧是她的猫,手中还拎着一个可爱的狗灯笼,纸张都已泛黄。
“昨个这里哟,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打架事件。”
“听到了,叫得像个杀猪的似的,大半夜的,吓死人了。”
“据说挨打的是楼下那层的两个光棍,天天嗜赌如命,
唠嗑的是两位大妈,还很是眼熟,同住在同一层,说话相当刻薄,见她带着孩子,经常背后里嘀咕她未婚先孕的事。
方静舒也当自己不曾听见,朝着她们微微一笑,就将东西搬到了后备箱里。
那些个大妈见方静舒走到那豪车旁边,当下就互相递了递眼色,见到她又往回走,其中一位便忽然来了一句,“哎哟,这是勾搭上了哪个了。”
“哎,小方啊,你这是打算去哪里呀?”
“住金窝银窝也和你们没关系,你们这些事儿大妈还是住在这种破楼层里吧。再敢多说一句废话,我让你们连这破楼都没得住。”酆露薇刚下楼就看到那几个大妈带着有色眼睛盯着静舒,当下就不舒服了。
堂堂一个方家的大小姐何时轮到这么个不三不四的老大娘在这里评头论足,酆露薇有些心疼静舒和她们家的雪球了。
“露薇,我还要去拜别一下张婆。”
“张婆?是谁?”
“你先将东西放进车里,我慢慢告诉你。”
“好。”
张婆也是这栋旧楼的一户人家,人老了,子女都不孝顺,老伴又走得早,但却极喜欢雪球,待她们特别好。方静舒这三年遇到了许多好人,也遇到了许多坏人,在这些人中,但凡对她们和颜悦色、照顾有加的,方静舒都报着感恩的心去帮衬她们一把,不为其他,就为这份真情,同时也为雪球积福。
“张婆。”
“张婆?”
酆露薇看了看这老旧的铁门,不知道多少年了,铁门上还贴了一个大红的福字,外面墙壁上有各类的小广告贴的满墙都是,她等了片刻,“会不会是不在家?”
方静舒叶不知道,她很少白天在家,不过外面天气这么热,张婆又是一个人,应该不会出门的。
“张婆。”
“雪球,你也来敲门。”
出乎酆露薇的意料之外,雪球当真伸出小手去拍打外面的铁门,拍打一下,门轻微的嘎嘎的响动,然后又继续,还挺有锲而不舍的精神,她当下就来了兴趣,逗弄道,“雪球,你这番拍打们,张婆是听不见的,你必须拍打一次,喊一次张婆。”
方静舒笑着摇头,雪球自出生以来就不曾喊过妈妈,说过话,“张婆,我是静舒,你在不在家了?”
就在她们喊了好半响,准备先走,改天再回来时,那扇铁门嘎吱嘎吱的打开来。
一位头发稀疏的老人家打开了铁门,先是看到了方静舒,随后才垂下头来发现了正仰着脑袋一脸单纯的小雪球,“哎哟,人老了,听不见了,小雪球,来来,到奶奶这边来。”
雪球便毫不犹豫的伸出小手来,任由张婆将她带进了家门。
方静舒见露薇张着嘴,恨不能吞一个鸡蛋,她笑着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张婆对雪球很好,我有时候太忙,也会将雪球放在张婆这里,她们很熟悉了。”
老人和小孩总是容易相处,一个天真无邪,一个已返璞归真。
酆露薇有些小吃味,便是很快跟了进去。
张婆家比方静舒住的地方还大上许多,像是个小型的两室一厅。方静舒将酆露薇介绍给了张婆,然后提到了离开的话题。
张婆却一反常态,先是眯着眼瞅了瞅酆露薇,“离开好,把小雪球看好了。”话题一转,却是对着酆露薇说的,“这小姑娘可真是漂亮。”
酆露薇一直都以凶悍霸道著称,被人贸贸然这般夸奖,倒是有几分不好意思,更觉得这老人家淳朴真实,“张婆,多谢你对静舒和雪球的照顾,往后有机会我们还会回来看你的。”
方静舒还想再说什么,结果包包里的铃声却忽然响了起来。
“露薇,你先陪张婆说一会话,我接一个电话。”
“嗯。”
她接完电话,很快又回来道,“张婆,我公司那边还有一点事,我们得走了,到时候我放假带雪球回来看你。”
张婆急急忙忙地跑了一趟屋子内,抓了一把糖果晒进了雪球的猫,“这是给雪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