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颜舒颇有素养,否则看她这个表情早就把持不住、捧腹大笑了。心中暗觉好笑之后,又细细品味起那个契丹姑娘的话来,这个姑娘所说的郡主应该只得是方才走掉的人,难不成她真的喜欢上她了?半信半疑,思忖了一阵儿,暗自侥幸,幸好她提前醒过来了,否则若那女子发觉她是个女人的话,以她的暴脾气或许会将自己活剥了也不一定。思及此,不免舒了一口气,可是转念一想,既然自己深陷敌营,被契丹兵俘虏了来,若是这个姑娘所说非虚,何不将计就计,好好利用呢?不论怎么说,她必须逃出去。现在想想,自己带领的两万将士不是变成契丹刀下亡魂也变成战俘了吧,思及此,心中不免愧疚起来,这战,无论怎样,很大责任都在她的。
可是,援兵哪里去了呢?李长安难道没有及时报信吗?
心中太多的疑问充斥在颜舒脑中,伴着脚下隐隐作痛,颜舒不免深吸一口气,现如今,自己足下受伤,为今之计,是按兵不定、静观其变,把自己脚上养好再说。
“你不是说来医治我的吗?”颜舒隐藏好自己的心思,挑眉问道,打断了眼前这个正陷入悲古伤秋的姑娘的思绪。
呃。璎奴被问话,立马一惊,赶紧正经地坐在床榻一角,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