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涛感觉大把大把的冷汗在从自己的额头上留下来。
“那个，那个，师父，可能是你现在的样子和我印象中的样子不太一样，所以……你懂的。”
吴天不在意的哈哈大笑道：“你说我这个啊，都是一些外在的，你也不用在意。其实从本质上来说，我也不能严格的算是你师父。你获得的传承来自于我的某个分魂所在的某个时空片段，你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是我另一个分魂所在的另一个时空片段留下的。不过怎么说，我们都来自于同一个灵魂，我们有同样的感知和记忆，所以我其实还是你的师父。”
什么一个分魂又一个分魂，还不同的时空片段，还特么巴拉巴拉完全听不懂好么。
王涛被吴天巴拉巴拉的一大段话，直接给说蒙了：“那个，你想说的，你到底是我师父，还是不是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