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星空阿姨一样吗?”康康接过手机笑嘻嘻地问。
许星空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笑着说:“嗯,和星空阿姨一样。”
陈婉婉把车停在了佳廷广场的地下停车场,两人牵着康康去了佳廷公寓。从佳廷广场出来就是和平街,许星空看了一眼吾饮门口,皇甫壹朵和阿金在那不知道玩儿什么。
阿金向来灵敏,许星空一进街口,它就察觉到了。看到许星空,阿金摇了摇尾巴,撒着欢儿就要跑过来,拽得旁边的皇甫壹朵都抬起了头。
皇甫壹朵一抬头,看到许星空后脸上随即一笑。许星空笑着冲她摇了摇头,指了指佳廷公寓二楼。
皇甫壹朵一点头,表示明白过来,赶紧拉住了阿金。
看着皇甫壹朵小小的身体好歹将阿金给拉住了,许星空笑着收回视线,跟着陈婉婉和康康进了佳廷公寓的电梯。
到了二楼后,许星空带着陈婉婉母子俩到了薇泉美术工作室的门口。房间门是闭着的,许星空轻轻敲了两下,里面传来了一个少年的声音。
“来啦!”隔着门喊了一声后,门应声而开,卓年的脸露了出来。小少年戴着帽子,穿着宽松的卫衣和长裤,青春阳光。看到许星空后,少年笑意加深,认出了她来。
“您好,请进吧。”
“谢谢。”许星空笑着道谢,和陈婉婉一前一后地进了工作室。
现在这个时间段没有课,工作室里只有卓年和白竹。卓年坐在客厅中间,仍然在画苹果。白竹则站在阳台上,面前支着画架也在画画。
客厅里开着空调很暖和,白竹没有穿外套,只穿了一件黑白条纹的薄毛衣,下面则是米色的休闲裤。阳光下,男人黑亮的头发泛着光,侧脸轮廓深邃,长卷的睫毛下,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的画,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画笔,轻轻地在画布上勾勒着。
听到许星空的声音后,他停了厅看了过来。
两个女人中间牵着一个小男孩,一边大眼睛的女人笑着叫了一声:“学长好。”
淡淡应了一声,白竹对上许星空的视线,微微笑了笑。
昨天经历了施初静那件事,许星空对白竹挺有好感的。她对上白竹的笑容,跟着陈婉婉叫了一声后说。
“这就是我那天来说的我朋友家的孩子。”
说完,许星空蹲下身体,笑看着康康说:“康康,和白老师打招呼。”
或许是遗传了母亲的颜控,康康见到白竹一点也不怯生,他大眼睛一弯,笑起来后,朝着白竹奶甜奶甜地叫了一声。
“白老师好。”
在听到康康的叫声后,白竹眸中闪过一丝柔软,他笑了笑,将手上的画笔放下。右手拇指轻擦了一下左手虎口处不小心粘上的颜料,说:“你好。”
上次许星空来,白竹已经跟她介绍了一遍,这次主要是陈婉婉想了解,他们三个进办公室的时候,许星空没有跟着进去。
在工作室看了一圈后,许星空又站在了阳台边,阳台上白竹的画没有收起来。
今天这幅画与她上次看到的已经不是同一幅了,这幅画里的孩子仍然只有一个背影。小男孩坐在粗壮的老树枝干上,仰头看着树上的一窝小鸟。
尽管只有背影,但能看出小男孩的快乐和纯真。这幅画和上次许星空看到的那幅不一样,这幅已经基本上完成了。
整幅画的配色,让许星空在看到孩子快乐纯真的同时,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压抑。她虽然是个外行,但看画时感觉不会欺骗人,这幅画真的很有水准。
许星空想起刚进门时,看到的白竹的手。
他的手很漂亮,尤其是拿着画笔的时候,手指微微弯曲,骨节十分好看。
真是双艺术家的手。
“白老师喜欢小孩子,所以画的都是小孩子。”卓年拿着苹果啃了一口,跟许星空闲聊。
看着他刚刚画着的那个苹果被他吃掉,许星空笑了笑,说:“看得出来。”
“这些话是准备画展展出的。”卓年说,“展出后得到的门票费,白老师会捐献给这些画里的孩子。”
听到这里,许星空了然,怪不得看画的时候有些不太舒服,原来画还表达了这一层意思。
“这些都是留守儿童吗?”许星空问道。
咬着苹果的动作一顿,卓年看着画,眼神复杂。
“对,是被性侵过的留守儿童。”
许星空神色一震。
在白竹介绍完后,陈婉婉确定了康康来上课的时间。除了平时放学时可以过来,周末两天也会有课程安排。除此之外,一个月会组织一次户外写生。
小孩子跟着去户外,就只有白竹一个人看着,家长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放心。想到这里,陈婉婉问道。
“家长能陪同吗?”
家长如果都能陪同的话,那就不是写生,而是郊游了。
这个问题,显然每个家长都问过。听了陈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