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百官劝阻汉灵帝之时,张让,赵忠为首,带领着十常侍等人走了进来。
早得知了众多大臣要置自己于死地,赵忠,张让等人连忙跑到了汉灵帝面前,跪倒大哭道:“罪臣来迟了!陛下万万不可啊!”
“张让,赵忠!尔等终于来了!还不速速自刎!以谢天下!”见得十常侍到来,众臣终于有了直接发泄的对象,同时还可以转移话题,当即纷纷怒喝道。
“臣等罪该万死,请陛下赐我等一死!”十常侍齐身叩拜道。
汉灵帝刘宏见张让等人自己认罪,当下心里很不是滋味,焦急的暗自想道:“众人要置尔等于死地,尔等居然还当真要求死!”
当即沉声道:“尔等要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是在求死!不是优伶在演戏!”
闻言,张让和赵忠等人暗自已经商量妥当,齐声痛苦道:“罪臣知晓!然我等不愿见陛下被百官逼迫,致使君臣有隙,政局混乱。故而愿求一死,以保陛下万里江山社稷!求陛下赐死我等!”
“花言巧语!”卢植大喝道:“尔等本就是罪孽深重,害国殃民!居然还敢一副情深义重,大义牺牲之态!当真是恬不知耻!卑鄙!奸诈!”
“卢植大人,我知小黄门左丰与你有仇,曾污蔑过你。我等也从今错信了他的谎言,方才对你百般不善。”张让一脸委屈,哭泣道:“然卢植大人乃天下儒宗,品性君子。岂会与我等小人计较。”
又道:“往日之事,我等愿赔礼道歉,请卢植大人恕罪!”
言语之中,却是将曾经针对卢植的缘由全部推给了小黄门左丰。同时,还将卢植今日为什么如此做的原因给扭曲掉了。
闻言,卢植双眼一瞪,当真是怒气冲霄,当即便要施展浩然正气,当场震死这些个奸诈小人。
“原来如此!”刘宏听了这段话,脸色好了许多,笑道:“既然是误会,况且张中常侍等也愿意赔礼道歉了。依朕之见,尔等还是消消气,好生商洽,何必动不动就赐死呢?”
“陛下!臣……”卢植心下气愤,刚开了口,便被何进插话道:“卢子干大人!如今真凶已经找到,中常侍大人也愿意赔礼道歉,何故咄咄逼人!不给他们活路呢?”
“何进!你这匹夫!竟敢……”闻言,卢植一怒,瞪向何进,又刚说了一半,便被人打断。
“够了!”这回是刘宏喝道:“卢植!朕见你一派正气,方才与你多费口舌!如今居然还要得寸进尺了不成!”
“碰!”说完,刘宏狠狠的拍了一下龙案,起身喝道:“来人!立即处死小黄门左丰!以他的头颅为卢植恕罪!同时昭告天下,言黄巾之乱皆因为此贼所起!分其尸骨,乘其血肉,以谢天下,以消除百姓之怒!”
“陛下!不可再中了十常侍等奸贼的奸计啊!”卢植见刘宏轻易便相信了张让等人的话,焦急道。
“卢植!你当真是想与朕换身衣服不成!”闻言,刘宏咆哮一声,竟将龙袍脱下,砸向卢植。
“臣不敢!”见此,卢植也只得无奈的心下一叹,叩拜道:“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哼!朕累了!摆驾回宫!”刘宏冷哼了一声,便要回寝宫了。
“陛下且慢!”就在这时,幽州刺史刘焉上前道。
“嗯?你也要阻拦朕不成!”刘宏见自己宗族的刘焉出来,不由眼光冰冷了。
“臣不敢!”刘焉叩拜道:“臣以为,当今叛乱不休,不可全然怪罪于中常侍大人。当从其他方面着眼,才不失了公允。”
闻言,一旁的卢植心下一凉,看向刘焉的眼神里透出不敢置信,心中苦笑:“当真错看了人!”
“哦?这话新鲜,你却说来听听!”刘宏见刘焉出来为十常侍一众人开罪,当即又坐回龙椅之上,饶有兴趣的侧耳倾听。
“是!”刘焉缓缓道:“臣以为,叛乱的缘故,在于州域虽然有刺史,但却调度有难度,时间一长,那些刺史心高气傲,便也索性不听朝廷之言,混乱治理地方,方才使地方****不堪,导致叛贼横行。”
“嗯!爱卿言之有理!说的好!”刘宏当下大喜,笑道:“爱卿可有方法治理这一纰漏?”
闻言,刘焉缓缓拜道:“回陛下。臣却实有一策,不知可否言明?”
“哈哈哈!爱卿何故如此生疏?速速讲给朕听!”刘宏大笑道。
刘焉缓缓道:“谢陛下。只需陛下在每一州设置州牧一职,统辖一州所有事物,再派遣亲信重臣担任此职,便可以将整个天下抓在陛下的手掌之中!”
“哈哈哈哈!好!好好!”刘宏大笑道,“爱卿果然好主意!”随即又为难道:“何人可为朕的州牧?为朕治理天下?”
此言一出,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原本痛斥十常侍等人的官僚看透了这官职的厉害之处,连忙叩拜道:“臣愿为陛下分忧!”
“好好好!”刘宏第一次见到了如此多的臣子对自己恭敬,心下一喜,对刘焉更加的看好了。
“不可!陛下不可啊!”卢植心下苦笑一声,还是毅然决然的挺身而出,反对道:“此将是群狼撕裂神州之举!自取灭亡之举啊!陛下万万不可!”
闻言,刘宏眉头一皱,想来心里很恼怒。
何进瞧见了,当即道:“有何不可!陛下英明神武!是狼也得当狗,是虎也得当猫!”
“哈哈哈!”刘宏闻言,心下畅快,大笑道:“就这样!尔等不必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