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也懒得给你兜圈子了,我在突厥那边已经全部打点好,这次来是为了带你离开,我如今已经贵为突厥四皇子,将来完全是有资格继承王位的,你若跟我去了,便是荣华富贵。”
乌木思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全是yù_wàng,许珩看着眼前那个近乎疯狂的男人,在陌生的同时,甚至在心底萌生了恐惧。
当年那个总跟在她屁股后面跑的小屁孩儿,怎么如今变成了这副样子?
许珩摇着头后退了几步,苦笑道:“阿霖,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陌生的让我害怕。你说让我跟你离开,那娘呢?奶奶呢?你想过她们吗?”
乌木思在听到“阿霖”这个称呼时恍惚了一瞬,随机哈哈大笑起来:“二哥,当日我被书院的那些伪君子欺负、冤枉的时候,跟家里写过那么多封信,也不见家里派人来救我,你知道那个所谓的院长是怎么对我的吗?”
许珩心念一动:“这些我们都不知道,那些信……”
“住口!”乌木思怒道:“别说你们不知道,我月月都向家里寄信,就算你们未收到,也应该想想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而不是现在一味的推脱!”
“当日,那个狗屁不通的院长,听信王思延的一面之词,说我偷他银子,明明是他先抄我诗词在先,怎么就成了他占理了!他们把我关在柴房里,我不认罪就把我吊在珠子上,烈日炎炎,足足吊了我七日,若不是同住的人来偷偷把我放了,我现在已经被他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