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杨夕闻言不置可否,只是若不解释清楚,想来难以让他们放心,当下就道:“打压当然要靠武力打压,这个前提就是等会在下会去狙击嵩山派一众无耻之徒,自信必有所获,只要他们实力不足以要挟刘正风前辈,就能借着五岳剑派中其余剑派的压力对嵩山派进行打压,至于污蔑那就更简单了,吾从特殊渠道中得到准确消息,左冷禅自从和任我行交手以后自创了一套名为寒冰神掌的掌法和一种名为寒冰真气的特殊内力,打算以此来针对任我行的吸星**,可惜现在任我行已被东方不败囚禁。。。而这一套武学和传闻中已被覆灭的明教四**王之一青翼蝠王韦一笑所使的寒冰绵掌极为相似,所以我们尽可以以左冷禅的寒冰神掌为由,诬陷他勾结日月神教,当年封禅台一战任我行和左冷禅对招时明明占了上风,却是忽然急流勇退、无故撤离,这一点正好用以误导其他人,让其他人猜测其和任我行有私下里的交易,暂且不管任我行有无寒冰绵掌这一武学,反正他现在已被囚禁,脱身不得,也无法出来作证,正可借此来污蔑左冷禅是从任我行手上获得了寒冰绵掌。再加上嵩山派一众人等行事近魔,正好给了我等一个污蔑他为日月神教内奸的借口,好让他万夫所指、百口莫辩。到时群情汹涌,他们自保尚且不易,又有何余力继续找刘正风前辈为难呢?不知曲前辈对晚辈之策以为如何?”
曲洋是听得是一愣一愣的,先是听到任我行被东方不败囚禁,又是闻得左冷禅居然秘密自创了一套绝学,最后更是了解到杨夕要来一手让嵩山派百口莫辩的诬陷之计,不禁对身边这位年轻人忌惮不已,根本就不知道身旁这少年的情报来源于哪里,居然掌握着这么多的情报,假如他说是真,那么就真够嵩山派头痛的了,就是不知道嵩山派是如何惹上了自己身边这位小魔星,真是好生可怜!
曲非烟闻得此计时,不禁双手拍掌,仿若唯恐天下不乱般地连连说好,反倒是仪琳闻言,不停地念道:“罪过罪过!”反倒是在床上的令狐冲言出不愤地道:“阁下是谁,为何要设计分裂我五岳剑派,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定然不会让你得逞。。。”杨夕闻言不禁一阵无语,他是佩服令狐冲不错,但却不认同他的行为准则,在杨夕看来一切之事当要先下手为强才是正理,难道定要等到敌人先出手后才可以还击吗?这又不是一个互相伤害的游戏。当下是随手轻点令狐冲的太阳穴,本来就疲惫非常的令狐冲直接是一声不吭地就晕睡过去了,而后杨夕对着曲洋一点头,随后是一脸笑意,又向旁边紧张不已的仪琳示意无碍!
曲洋望着杨夕的身影,一时间是默然不语,从此子身上,他感受到了浓烈的危险气息,令他感觉到危险的不是他的实力,而是他的心计!这等心计比起那随手擒下田伯光所展露出来的实力更令人惊惧。
忽然之间,外边高处有人叫道:“仪琳,仪琳!”却是定逸师太的声音。仪琳吃了一惊,待要答应。曲非烟吐气吹熄了手中蜡烛,左掌翻转,按住了仪琳的嘴,在她耳边低声道:“这是甚么地方?别答应。”一霎时仪琳六神无主,她身在妓院之中,处境尴尬之极,但听到师父呼唤而不答应,却是一生中从所未有之事。
只听得定逸又大声叫道:“田伯光,快给我滚出来!你把仪琳放出来。”可惜田伯光已经昏迷过去,听不到定逸师太的话,不然定又要出言讥讽不可,杨夕见此却是道:“定逸师太脾气暴躁,若声寻不得,说不定会找人进来搜索仪琳小师太的行踪,我等不妨早作准备。”曲洋闻言也是额首同意杨夕的看法,正要吩咐曲非烟,杨夕又接着道:“曲姑娘和仪琳小师太先留下照顾令狐少侠,至于这田伯光还有大用,暂时不便取其性命,说着是又以防万一地在田伯光神庭穴上补上一掌后,随手把他扔到床上,又示意两女分别躲到床上照顾令狐冲,落下帐子然后是坐在厅桌旁边的凳子上自倾自饮起来,当真是空闲下来就离不开酒,而后又发现曲洋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不禁微笑道:“曲左使现在不妨先一步通知刘正风前辈关于嵩山派之事,好让他早做准备,以防出现意外,最好是及早遣散家人微妙。”曲洋闻言,也觉在理,当下就起身告辞。
待得曲洋离去后,杨夕还是把杯自饮,而定逸师太见无人应答,可据弟子回报,明明见到仪琳走入了这座屋子,却没得到仪琳的回复?她心中不由心急如焚起来,可惜又碍于自己的身份不方便入内一探,只得随手将屋瓦蹦得一块块的粉碎发泄闷气,一时是无计可施。
突然间对面屋上一个冷冷的声音道:“田伯光,我弟子彭人骐,可是你害死的?”却是青城掌门余沧海到了。余沧海见无人应答,不由讥讽道:“田伯光,你以为装作缩头乌龟就能当事情没发生过么,今日我就来跟你要个交代!”
仿佛是认定了田伯光在此房间,身法一展开开来,就直接踢开了杨夕的厢房小门,杨夕见小门被踢开后,余沧海迫不及待的走了进来,不禁把酒言笑道:“余观主好久不见,不知你踹门而入又是何意?难道是要找在下报仇雪恨不成?”说罢还小饮了一口酒水,不禁眉头轻皱,这里的酒水实在不怎么给力,淡而无味的,喝着实在不够痛快!
余沧海见到杨夕时也是一愣,然后是面色一沉,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