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她,一身安平……

「别道太多谢,别忘了我们现在身在妻族,而妻族是不时兴道谢与道歉的。」

面对着一个全新的甘莫语,感受着他那火力全开的温柔,尽管明知是在做戏,但云菫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加速了。

「我会记住的。」望着云菫脸颊的红云,甘莫语在轻笑声中放开她,「我走了。」

「嗯!」

在众人的笑声中,云菫也轻轻地笑了,笑容是那样绝美,那样涩羞。

由于妻族相当好客,再加上云菫与甘莫语是以被追缉的私奔夫妻身份当掩护,因此在甘莫语身上的伤彻底痊愈,并为他们找到完全的落脚地前,妻族一点也没打算放他们走。

就这样,云菫与甘莫语开始了与妻族同在的日子,而这种随遇而安的流浪庶民生活,是过往的云菫从未曾想象过的。

他们敬天、畏地,除此之外,完全不拘小节,他们随时随地都可歌、可舞,并且日日笑容满面,他们喜爱四处流浪,想到哪,走到哪,毫无目的x可言。

白日时,甘莫语就随着狩猎队一同出去觅食,云菫则学习着如何挤马n、煮n茶、架帐篷,甚至洗衣、编鞋。

黄昏时,甘莫语会坐在云菫身后轻搂着她的腰,让她靠在他的怀中,一起望着妻族又歌又舞。

到了夜里,云菫则与与甘莫语两人背靠背裹在一张毛毡里,夜夜聆听着其他帐里传来的毫不掩饰的欢爱呻吟,然后低声讨论著承平g里的「猎人」、张大人的真正死因,可能的受害者,近来不寻常的国际情势,以及,何谓隐婆之术……

尽管弄清了一些事,厘清了一些误会,不过甘莫语依然没有说出萧老大人遭要胁之事,更一句话也未曾提及云菫耳坠之来由。

明知他隐瞒了很多事,但云菫并没有追问,因为她明了,他不想说的事,问也没用,更何况,尽管每夜都靠得那样近,甚至,每个清晨,她都是在他的怀中醒来,可他们之间的话题,只会围绕着承平g,他们之间的关系,依然疏离。

是的,疏离。

他虽不再紧绷着脸,脸上多了许多自在笑意,却从未曾谈及过他自己,他虽日日与她肌肤相依,夜夜相拥而眠,却从不曾逾矩,尽管有些时候,她清楚感觉到了他的情欲与紧绷。

这男人果真洁身自好且自制得很,难怪能得到青楼姑娘家的一致好评。

而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对李师清的责任?抑或是对那名被他称之为「花神」的女子坚定不移的恋慕?

有时,云菫总会不由自主地想着,但她又总摇一摇头,努力将那些古怪念头摇出脑际。

可随着日子一久,云菫发现,他们之间的互动愈来愈自然,有默契,自然默契到有时,云菫都以为他们真的是夫妻,以致她得不断提醒自己,这只是在演戏,一待甘莫语彻底伤愈,他们也找到妻族认可的落脚地后,这戏,便会立即落幕。

一个黄昏,当甘莫语被妻族男子拉着到火堆旁跳勇士舞之时,云菫抱着双膝,故意笑着与他挥别,然后看着他挂着一抹无奈的笑,开始随妻族男子而舞。

想不到他跳得不错嘛……

望着甘莫语阳刚气十足的舞姿,再望着他脸上那抹自在的笑容,云菫蓦地有些痴了。

她的双眸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流连,然后望着他的双眸,同样在自己身上来回流连……

当感觉彼此的双眸那般若有似无的淡淡轻缠之时,云菫的身子,缓缓的灼热了,心更是不住地轻轻悸动着,直至身旁传来一个亲切的嗓音。

「你们g本没成亲,对吧?小菫。」

「我们……」蓦地一愣,望着不知何时聚集至自己身旁的妻族女子,云菫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

「别瞒了,我们早猜着了,你肯定是贵族,但你的沙耶,他似乎……」

「他也是贵族!」听到这话后,云菫急急说道。

「别着急,我们并不是想诋毁你的沙耶,我们是在称赞他。」

「称赞?」云菫有些不明白的眨了眨眼。

「是啊!你的沙耶举手投足之间极具贵气与霸气,但我们实在不认为哪家寻常贵族子弟能有他那样的胆识与伸手。」

「没错,你的沙耶还极富正义及责任感,在未确定你们彻底安全,并找着落脚处前,他宁可忍着不碰你,也不愿让你受孕,你要知道,对男人而言,这多不容易啊!」

「是不容易……」

明白并不是自己身份曝了光,云菫总算松了一口气,但不知为何,听着妻族女子对甘莫语「自制力」的夸赞,想及她们知晓的原由,以及为她找到的合理解释,她的脸颊微微红了起来,但心底却有些微微的苦涩。

她比任何人都明白,甘莫语之所以那般有自制力,只因他从未将她放于心间……

「小菫,你绝绝对对是名门贵族出身,而他,必然是因战功才取得贵族之位,然而由于他的身份低于你,所以这份爱恋无法被你家族接受,而你又被许婚给他国皇子,因此你们才会私奔,并被家族及为面子一定要夺回你的那个皇子一路追杀,对不对?」

「嗯……对……」轻垂下头,云菫口不对心的喃喃说道。

「果然,我猜对了。」

「我就说嘛!一定是这样,要不是情敌,怎么下手会那么狠!」

「上苍,好浪漫啊……」

听到了云菫的回答后,妻族女子们开始七嘴八舌地闲聊了起来,而心绪无端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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