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照顾妹妹的情绪。所以,每回漫漫这样生气,我就这样陪着她,听她说话,慢慢的,就好了。”安尚钧慢条斯理的说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下,见花木丹仍没有动静,只好接着说下去:“小丹,我看得出来你是在生我的气,可是你要告诉我你为什麽生气,我才能解释。法官给囚犯判死刑也要开庭宣判,你总不能永远这样不给我机会解释,对不对?”

被窝里终於有动静了。花木丹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扭头望着近在咫尺的安尚钧,扭怩了一下,最後一咬牙,翻身与安尚钧面对面的躺在一起了。

安尚钧见自己刻意留出来的一人间隔突然消失,花木丹几乎与他紧贴在一起,刚挂在脸上的微笑僵在那里,嘴角下意识的抽动着,想退後,与花木丹保持一定的距离。

可是,花木丹却抓住了他,急切的质问道:“难道漫漫从来没有这样与你说过话?”

“那是漫漫……你……不是她……”安尚钧继续後退,花木丹就跟着贴过来,眼看自己已经退到床边再退就会摔下去,安尚钧坐了起来,花木丹几乎是贴着他的上半身也坐了起来,眼神里透露出疯狂,有种孤注一掷的冲动。

“我不是漫漫,那你为什麽那天要占有我?抢走我的贞洁?为什麽要边喊我漫漫边要我?为什麽!为什麽!”

安尚钧震惊了,他还没有完全消化完花木丹的话,突然重点不稳,从床上摔了下来。扯着安尚钧衣服的花木丹没料到,也跟着摔了下去。安尚钧本能的伸手接住她,花木丹平安无事的着陆在安尚钧的怀里,安尚钧则痛得闷哼一声,半晌缓不过经来。

花木丹慌乱的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可是又舍不得他的怀抱。刚才她冲动的质问他,现在她後悔了,後悔自己不该主动提这件事,万一安尚钧不承认,或者他g本不想负责,那她该怎麽办。

花木丹千丝万缕乱成一团麻,最後她决定以静制动,假装什麽都没说,什麽都没发生,只是安静的躺在安尚钧的怀里,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如鸵鸟般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好象此时她是一个人在房间里,g本没有安尚钧的存在。

安尚钧的肋骨到现在还隐隐做痛,当时他只是本能的伸手去接花木丹,完全没有想到花木丹再轻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她的身体全都压在他身上时,撞击力非同小可。

但这个撞击力与花木丹刚才那番话的冲击力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安尚钧一直怀疑那晚自己做的春梦太过真实,以至於他在花木丹的床上醒来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自己的身体。但是他的身体很干净,干净得象被人清洁过似的。他碍於脸面不敢过於直白的问花木丹,反而是她,落落大方的告诉他,那晚他喝醉来这里找林漫漫,没找着人就胡闹一通吐得到处都是便睡了过去。花木丹足足花了一晚的时间来整理家和他身上的呕吐物,到天亮才稍稍闭了一下眼睛。

花木丹的说词很好的解释了他怀疑的一切,包括花木丹手腕上的伤痕,红肿的眼睛,还有他过於干净的身体。

安尚钧不好再逼问,羞愧的道了歉後就离开了。事後,他也没有刻意再找花木丹,花木丹也没有来找他,这件事他都快要淡忘,但今天花木丹声声血泪的质问,他们粉饰了一个多月的平静,在此刻分崩离析。

那晚,他确实做了不该做的事!

他梦里那甜蜜又疯狂的爱恋原来是真的,只是在他的潜意识里他的梦里,女主角应该是林漫漫,但现实却是花木丹。

他强迫她,夺去了她的贞洁,令她蒙羞受辱,令她活得痛不欲生,而他却一无所知,还处处拿她跟林漫漫比。他这麽做,简直qín_shòu不如。

安尚钧想说些什麽,可是又什麽都说不出来。花木丹一直紧抿着嘴,死死的闭着眼睛,不肯看他,也不说话。但他能感觉到,压在他心脏上方她的心跳,快如擂鼓。

“小丹,那晚是你?”安尚钧嘶哑着嗓子,艰难的问道。

花木丹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许久,才点了点头。

“对不起……为什麽不早点告诉我?”

“告诉你,你又能如何?”

安尚钧哑然,他应该对她负责,但他又不能义无反顾的向她承诺,他会负责。

花木丹见他沈默,抬起头,傻笑着,说:“别紧张,我不是逼你负责。其实不就是一层膜,破了就破了。”

说完,她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假装潇洒的笑道:“不过你真得很b,那晚我很满意。”

安尚钧没想到平时胆小如鼠连声音都细小的花木丹会说出这样大胆露骨的话,她脸上的笑容大多是自嘲,可见那晚他伤她多深多重。

就在两人尴尬得不知道该怎样继续下去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花小姐,我们少nn叫我们送水来了。”

作家的话:

啊啊啊,这周一直牙疼,吃了消炎药也没用,呜呜呜,天天晚上半夜痛醒,真得不想活了!!!!!!

☆、(12鲜币)047药你没商量1

门外佣人的敲门声就象救命稻草,将花木丹和安尚钧从尴尬从解救出来。两个快速分开,背对背的各自整理好衣容,再互望一眼,除了脸色红润得有些奇怪外,其它都挺正常的,花木丹才去开门。

只见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佣人正用标准的姿势托着盘子,盘子上面有两个高高的玻璃杯,里面装着矿泉水。

佣人进去後,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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