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一脸懵逼:“真是这样的?哎,那你们结婚是不是要请我去当证婚人啊?”
诗涣:“要得!要得!”
萧泽溢:“……”
萧泽溢无奈的看着自家女朋友忽悠人,五指微用力,又拎着她走了。
诗涣踩着小高跟,步伐不稳的被他扯着向前走,心里却不敢有半分怨言。
两人来到萧泽溢的车前,诗涣迟疑了一下,没进去。
“萧泽溢。”
她叫了他的全名,萧泽溢打开车门,将她整个人都塞进了副驾驶的位置,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我知道你有话想和我说,现在太晚了,在外面闲逛不安全,我先送你回公寓。”
车在公路上跑跑停停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开到了诗涣的公寓楼下。
诗涣解开安全带,刚想和萧泽溢告别,手机就响起来了。
是一个从来都没见过的陌生号码,诗涣疑惑的滑开接听键。
话筒里传来一段气定神闲的男声:“秦小姐。”
是向天忍!他怎么会有她的手机号码?
“向总,袁茵她怎么样了?”诗涣有些担心的问。
“没什么事,医生说是过度疲劳给累倒。”
“哦,没事就好,没事我就挂了。”
“等等!”向天忍急急的出声阻止她:“秦小姐,你不会以为我大晚上的打电话给你就只是想和你问好那么简单吧?”
“向总,你要是废话还那么多,我就真挂了。”诗涣没好气的说,她就是受不了这个人说话老是阴阳怪气的样子。
向天忍沉吟了一会儿:“我们的交易你明天是不是概实现你的承诺了?”
“你怎么突然就着急了?”
他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不是最喜欢将人慢慢玩弄于股掌之间吗?突然变得那么急性子,她还有点不太适应。
向天忍:“本来我是不急的,但是小茵她怀了我的孩子,已经有一个月了。”
诗涣望着空气呆了三秒,卯足劲的呸了一声:“你丫!娃都有了,你还跟我说她没事!”
诗涣气得把手机挂掉直接丢进了包里,她理了理耳边的发,一转头却发现萧泽溢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诗涣:“完了!”
她迅速的扯开门把,右脚已经率先伸出了车外,差一点就可以逃之夭夭。
萧泽溢揽过她的腰,将她搂了回来。
诗涣整个上半身都扑进了他的怀里,脸还直接埋在了他胸口的位置。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抱了十几秒,在诗涣觉得自己快憋断气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看着萧泽溢的下巴尴尬的笑道:“呵呵,萧先生,师姐已经搬走了,要不您今晚就将就的住一下合租公寓,我也好和你谈谈人生,顺便也能和你聊聊这通电话是怎么一回事。”
萧泽溢:“你这算是变相的诱拐我吗?”
诗涣将客厅里的灯打开,让萧泽溢坐在沙发上。
她到厨房给萧泽溢泡了一杯牛奶,又从卧室抽屉里取出录音笔和资料递给他。
萧泽溢看了一眼那杯白色的飘着奶香的还冒着热气的液体,表情很为难:“为什么不是咖啡。”
诗涣理所当然的回道:“我知道你喝不习惯,不过牛奶有助于睡眠,我不想你上了十几个小时的班,却连觉也不安稳。”
她示意他:“你先把牛奶喝了,喝完我好给你讲事情的起因。”
萧泽溢皱着眉,笨拙的端起杯子,像有人逼他喝毒药一般,生无可恋的给自己灌了几口牛奶。
“喝完了,这回你可以说了吧。”
诗涣托着腮帮子,眯起双眼,笑得很奸诈:“萧先生,你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喝下去了,不怕我给你放毒药啊?”
萧泽溢固执的看着她的双眼,哼了一声:“你舍得吗?”
他这幅“任君采撷”的样子太违法了,诗涣泄气的收回目光药。”
萧泽溢:“……”
诗涣:“骗你的,你不要紧张。”
☆、第50章 第50章
牛奶里放春|药当然是诗涣骗萧泽溢的,不过那一夜萧泽溢也没住在诗涣的公寓,原因是瑟兰迪尔女士也就是萧泽溢的妈妈所乘坐的飞机当晚降落在了本市的国际机场上。
萧泽溢撑着疲惫的身子开车接瑟兰迪尔女士去了。
至于瑟兰迪尔女士为什么突然来中国,原因是前几天萧景州教练典着一张老脸,请求身在法国却还在和自己闹别扭的妻子给诗涣编排下一个赛季的节目,结果被迪尔女士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迪尔女士对诗涣的印像其实还是不错的,只不过她那会儿刚和萧景州吵完架,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了他,显得自己面子挂不住,只好板着脸拒绝,意思大概就是萧景州手下的运动员,跟她又没什么关系,她凭什么要给诗涣编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