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舒开。
“你这小狐狸精!”他笑著将她卷进臂弯,“我的东西,岂有让你独一旱的道理。”他随即吻上她的唇,湿舌探入她的芳腔,无所谓地汲取纵情後遗留的腥膻。
平日或许常人感到作呕的事,在眼下的两人世界里,全不具意义。她只想要他快乐,而他为她的牺牲感动。
拥揽满怀软玉温香,大手包捧她的胸乳,修长的指轻轻狎弄淡红rǔ_jiān,听她娇吟微喘,他才刚烧成灰烬的情欲,转眼又死灰复燃。
他解开她的裤头绳结,让棉裤应声落地,後将雪白的女体放上躺椅,用熠照的目光虔诚膜拜这唯一能救赎他yù_wàng的神赐。
“这回,换我来。”
“我拭目以待。”俞落雁绽出绝艳的笑花。
他也回以一抹迷人笑容,“相信我,必定让你刮目相看。”
他俯身,洒下密集的啄吻,百遍不厌地用唇齿在她雪皙的肌理上,烙下一个个激情证明。炽热的掌心覆盖於她怒凸的红梅上,摩擦按揉,稍後更张嘴含住她雪峰巅顶的莓果,拨舔缠舐,似是得到今生所尝到最甜腻的糖果般,久久不舍松口。
“别,别再……会疼……”她轻揪含春的媚眼,细声求道。细致的嫩梅,受不起过度的撩拨刺激。
听她喊疼,庆炜忙不迭将唇舌的攻势往下转移,亲舐过她纤袅的水蛇腰、美致的小香脐,掰开她因空虚而并拢的双腿,大手轻抚她鬈曲的黑丝与软嫩的肉瓣,他的嘴巴渐渐逼近害羞娇颤的秘花。
“等等,你该不会是要……”俞落雁摇著头撑起上身,试著推开他,“我尚未入浴,那里不好……”
“我不在乎。”他微笑著格开她的腿,硬是不给合拢,目不转睛地将她水光潋滟的充血层办尽情收览,一手曲勾长指,轻拢慢捻胀红的小花核,让它在指间更显硬挺。
稍顷,他埋首小女子双腿间,毫不犹疑地将柔嫩的ròu_hé收进口中,灵舌放肆巧逗,洁齿轻囓。
“嗯……啊……”她细腻吟啭,像作了美好绮梦而无意识的呓语。
他温润的唇、湿暖的舌,都教她全身发烧;高超的技巧更令她不禁为蚀骨的快感挺身摆首,轻飘得好似神魂就要离体……
男子持续的搔弄,使她全身瘫软得像快融化了一般,一摊晶亮的春水泊泊自体内淌出,湿滑了股沟,沾染了躺椅﹂处。
庆炜暂停下口舌动作,揩了一掌水亮,满意笑道:“你的敏感和身体的诚实,都是最醉人的销魂诱因哪!”下腹的热杵,雄风早已重振,此刻正蠢蠢欲动地蓄势待发。他舔尝指间、掌上的透明蜜津,“你诱人的香甜,也教我著迷。”
他再度伏下,湿舌拨弄层层红嫩花瓣,在她渴求的花穴口勾圈、又勾圈,引发更多花蜜从甬道涌出,随後他将舌头挺进了湿软的嫩穴,在可及的浅处来回抽送,长指亦不忘挑逗肿胀的花蕊。
湿润、微糙的热舌,给予全然不同於手指或炽热男性的感受,让俞落雁惊诧不已,来不及瞠目结舌,人已被他的指与舌酥透,仅剩娇喘连连的力气。
“唔嗯……”最敏感脆弱的花蕊和幽径前端,都在他连番逗弄下产生无法言喻的快感,频频冲击她身体每一个细胞,教她不能不吟出舒服的嘤咛。
飘飘欲仙的欢畅感,带著她往上窜飞,穿过一层又一层雾蒙的云霄,她的呼吸愈来愈短促,直到终於爆出狂喜的欢呼,“啊啊——不要,我够了……不要了……”
激烈的电流飙钻过每一处末梢,她抽搐得蜷曲起四肢,经不起更多撩弄了。大量的ài_yè从阵阵收缩的径道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