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吗?”
“少艾喜欢怎样就怎样,不需要勉强。”
“女孩子是种很不可思异的存在,平时每天共处可能还没什么感觉,忽然一天她摇身一变成了女人,却可能让人深深为之迷恋上哦!”
素仙衣不置可否,事实上小猪猪不打扮也已经让他神魂颠倒,只是这话绝不能让敬月知道。
“够了!”素仙衣摆摆手,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不要再玩什么花样,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敬月不敢了……”
白敬月恭手送二哥离开,已走了几步远的素仙衣忽然背对他喊到:“敬月!手臂最好立刻去冲水冷敷,不然这三天非痛得你掉眼泪!”
白敬月面上浮起笑容,摸摸刺痛难忍的双臂,掀开衣袖,早已一片赤红如血,却不见半分外伤。他咬咬牙,深吸口气,才走回过主屋那边让下人去料理这对熟猪蹄。
25.迷恋
茹月拉着少艾就直奔她的小闺房,不顾少艾满口的拒绝,将一件件美服凑到少艾身上,看哪件最适合:“秦姑娘,你打扮真是太朴素了,还真看不出是如花姑娘家。你才十六吧,应该多穿些鲜艳色彩的衣服,总是灰蓝灰黑的,多难看。”
“茹月姑娘……”少艾不知道怎样可以拒绝她。
茹月性格爽朗,拉住少艾的手:“你就别推辞了,若不把你打扮好了,我可无法跟三哥交代。你别看三哥好脾气,其实他最坏了,又记仇,若得罪了他,三年都没好日子过。我小时候不小心打破他最喜欢的一对白瓷花瓶,当时害怕死了,就偷偷埋起来不让他知道。后来啊,他笑得温柔靠近我,问是不是我把他的花瓶埋在了院子里,我当然否认啊,三哥也没追究。结果我足足苦了三年,不管什么事都不顺利,吃饭卡到骨头,走路踩到蕉皮,想热个饭都烧到头发,最可怕是风雨夜不小心和我最讨厌的马向君那傻小子被困在山里……”茹月突然脸红起来,声音也柔了:“当然,我也是因为这样才发现到那猪头的好……但是最可怕是知道我要结婚时,三哥笑眯眯送了份礼给我,我打开一看,就是那一对白瓷花瓶的碎片!你说可怕不?当时真吓死我,活见鬼了!没想到那堆花瓶碎片,他居然收了三年!”
茹月一边小声说着,一边留意四周是否有人偷听:“反正啊,我觉得三哥是最可怕地,不要被他的外表骗倒了!他比蛇还能记仇,得罪了他就一个字:惨!当然,秦姑娘你是客人,没招惹到三哥也没什么,我只是先提醒你注意而已。”
少艾还是有点儿不太相信白敬月那么温文的样子会是如此性格,可一想到仙人阁里师傅人前人后两种样子,也隐隐有些相信。同血缘的两兄弟,果然不会差到哪儿去。
反是茹月脾气虽急躁,倒是个率直性子。她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件漂亮衣服适合少艾,推着少艾到屏风后就要她换:“快去吧!二哥若见到,一定迷死你了!”
少艾推托着,不愿意换这不方便行动的衣服:“不了,茹月姑娘,我真的……不适合地……”
“不会不适合的!”茹月一说急起来:“二哥是多么天仙般的人,你也见到了,你也希望能配得上他吧?”
“不……我只是个徒弟,说什么配不配的……”少艾面色唰地就红起来。
茹月叹口气,突然同情起二哥:“二哥如此仙人般的人物,你也有不满意吗?”
“不,我怎会不满意。可是,我对师傅,我觉得我对师傅,并不是那种……”
茹月眼珠一转,突然扔下衣服,笑着拉起少艾就往外跑:“带你去看样东西!看了你一定会迷恋上二哥的!”
少艾被她拉着跑,反应不过来:“什么东西?”
“是二哥十八岁时,武当派的画痴谢宿生为他画的一幅画。谢宿生是江湖上出名的画痴,扬言为不武存只为画痴,而且他只画美人。他第一次见到二哥,就深深迷恋上了二哥,并画下了这幅画!”
茹月带着少艾一路来到后院的旧仓库,见没什么人,提剑就砍下锁。少艾担心:“你砍坏锁,不要紧吗?”
“没事!我经常来这里看那幅画!小心头!”仓库里黑漆漆,少艾只能被茹月拉着走,听她叨个不停:“二哥离开的时候我才七岁,对他的记忆只有他很漂亮,具体是多漂亮也不记得了,直到我发现这幅画。虽然人人对他都无好话,但我心里就是忍不住喜欢上这个离家出走的哥哥。当初爹把家里所有和二哥相关的东西都烧了,是三哥偷偷跟谢宿生要来这幅画,藏在别院的。”
茹月停步在一面巨大的布前,拍拍上面的灰,笑着拉起厚布:“没人能抵抗十八岁时的二哥,他真是美得让所有人迷醉。”
当双眼适应了昏黑的光线,少艾看到,画中,是一名年轻男子转头的瞬间,不同于现在这般非男非女的装扮,而是真切的男装发束。然而那张美得天地仅有的脸,已然跨过了男女凡人仙子的区别。年轻的他,面上还有几分孩子气,还有几分固执,几分梦想,更有几分倔强,偏偏倔得如此生动,一双薄唇微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