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虚掩,没有上锁。如皮夹克所言,很难想像这里能有人落脚。
黑衣人小心翼翼进去后,利用自己的夜视能力快速扫了室内一圈,除了遍地落满灰尘的破桌椅、旧模具,果然连条会动的影子都没有。
皮夹克不放心,又掏出打火机点火照明,火光照耀之处,除了两只耗子受惊遁走外,再无活物出没。
黑衣人长长吐了一口气:“不用找了,这里就是个停车场。”
忽然,他眼前一亮。原来距离厂房十多米外的草丛里,竟掩映着一间铁皮屋。纵使他目力超群,不稍留神也难以发觉。
“在那里。”
皮夹克也注意到了。“真是够狡猾的。”他戏谑地瞥了黑衣人一眼。
两人又走出厂房,一步一步向那处铁皮屋进逼。
然而,事情发展永远出人意料。没等他们再度摸索进门,铁皮屋的门突然开了。
皮夹克面色大骇,黑衣人也立即做出搏击的姿态。
一位身穿黑西服的偏分头男子似乎对他俩的到访并不意外,甚至像是专门恭候,只不过语气听起来像杀人犯一样嘶涩:“两位兄弟,你们好像偷错地方了。我那辆车不值钱。”
原来他正是白色轿车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