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的,我也走不远。”可是脸上却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机票都买好了,准备了两个行李箱带东西,快点列单子吧。”姜呈说。
江盼想了想,“我自己的东西挺全了,你要是不嫌麻烦的话,带点儿素描本和彩色铅笔可以么?”一起来支教的有个同学擅长绘画,每天都教小朋友们画画,她不局限于一个班,而是各个班都教。
平心而论,相比于语文数学英语,大家显然更喜欢美术课,每天都能看到某个班的小孩子们拿着白纸涂涂抹抹。
在教室里可以趴在课桌上,可是他们教室外面的世界有那么多可以观察、欣赏和描绘的,如果可以拿着素描本随走随画,一定比待在屋里更有意思。
“这有什么麻烦的。”姜呈说,“我直接发托运过去就好了,还有别的么?”
好多好多啊,江盼想,自然课教具、投影仪、电脑、钢琴和音乐老师,还有每个学生都应该有的竖笛或者腰鼓之类的小乐器……只是随便一想,江盼都觉得他们还缺的太多太多。
可是这些却不是单纯一个人可以做到的,哪怕做到了这个小学,全国各地还有无数的学校等待着。
“先这些吧,一步步来。”江盼说。
姜呈:“是不是又想为这些学校做贡献了。”
被看穿了心思,江盼不由得笑了笑,说:“心有余而力不足,希望有更多的人能看到这样的现状,更希望国家能在人民之前解决这些问题——我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人们的力量是慈善,是互帮互助,是济贫扶弱,而如果有更加强大的力量去努力和改变,相信美好会更快的降临。
有了姜呈许诺的到来,江盼这两天心情很愉快,她自己并没有明显的感觉,但是却有班里的小孩们问她,“老师,你为什么这么高兴?”
江盼摸摸脸,笑道:“有么?一定是因为认识你们太开心了。”
十一二岁的孩子也都是人精,一边开心着她的话,一边又有些不信,“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儿啊?”
“什么好事儿呢?”江盼假装思索,“难道是又到了看电影的时候了?”
一说到电影,小孩儿们的注意力就立刻被转移了,开始激烈的讨论。江盼看着他们热情的模样,嘴角翘的放不下来。
开心么?当然开心。
姜呈下了飞机就给江盼打了电话,从机场到学校要开车四五个小时,正好晚饭的时候到,学生们也都洗漱休息,江盼还能带他在校园外面看看夕阳。
原本打算的很好,可是从刚过了中午,天边就阴了下来,紧接着狂风就卷着黄沙刮了起来。
下午按照计划是低年级小朋友们的运动会,可是操场上全都是被卷起的沙尘,一眼望去都看不到操场的另一头,所以大家都紧闭房门老老实实的待在教室里。
风越刮越大,天色也越来越暗,几乎像是到了晚上。
江盼站在讲台上,一直往窗外瞥,底下坐着的学生倒是都很淡定。
“你们经常遇到这种天么?”江盼索性也不讲课了,不过是几个单词的内容,她做到第一排的小孩儿身边跟他们聊天。
窗户被风吹得哐啷哐啷响,邢迎娣说:“每年都会又好几次,不用担心,几个小时就过去了。”
“这种天没办法在外面吧?”江盼说,实现穿过窗户望向外面,可是只有一片黄茫茫的颜色,还泛着阴沉的黑。
“啥也看不见,一张嘴就是一嘴沙子,眼都睁不开。”又有同学说。
“如果坐在车里不走的话应该没问题吧?”江盼又问。
有同学想了想说,“那不跟在屋里一样。”
江盼心说那倒也是,就是路上多耽误一点而已。不过她刚刚放下一颗心,又有一个学生说:“但是常有开到沟里的车。”
“嗯?”
“就是还看的清一点儿的时候,凑合着往前看,就开沟里了。”“对对,我二叔就是,住了一个月的院。”“我邻居家的小舅子也是,腿都摔断了。”
江盼:……
孩子们七嘴八舌的说着这个话题,一点儿也不觉吓人,反倒觉得有意思,谁家出了车祸谁家又断了腿,聊起来津津乐道,真是一帮残忍的小孩儿。
江盼听得心浮气躁,“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大家把刚刚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