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会师,显然说到了姜政委的心坎上。当年,井冈山就有一个会师,那是他们心中的圣地,是一个他们梦寐以求的革命词汇。他们在这个异国他乡du li战斗了十几年,现在会师有望,就像井冈山革命的一个转折点,这不能不使他心o起伏,激动万分。
王小波见他两眼o热,炯炯有神。便问道:“你们怎么会到这里的?”
姜政委看了王小波一眼,陷入了深深的沉思:“1968年,我们京津两地的红卫兵经过对毛**思想的活学活用,毅然决定成立红色之旅,开赴反对帝国主义的最前线,在敌后开展游击战争。当年,我们二百多名十仈jiu岁的年青人,瞒着家里父母,来到了这南蛮之地,参加反对帝国主义的战争。十几年下来,大部分同志牺牲了,也有一部分意志薄弱者跑了,但我们红色之旅的红色旗帜始终不倒,g据地必将成为反对帝国主义、修正主义的井冈山。”
王小波看着眼前这些无比虔诚的三十多人,眼睛湿润了。这些当年的红卫兵怀着一腔热情,以所谓的解放全人类为己任,来到这南蛮之地,与头号帝国主义进行了近十年的战斗。尽管他们如今与世隔绝,过着苦行僧似的生活,不知道革命的真正含义,但他们的信仰,他们的意志,他们的j神是无可厚非的。
王小波知道他们在真理与谬误中徘徊,信仰寄托在j神的依赖上。但他们确确实实是追求者,是一批追求理想王国的战士。
他还能说什么?说什么也没有用!如果他们的信仰由于他的原因而倒塌,那么,也就代表着他们意志的倒塌,也就是他们j神的崩溃。试问,一个人连意志和j神都没有了,那么,他还能成为人吗?
姜政委见王小波激动地看着他们这三十几名战士,还道他在为他们这十几年的牺牲而感动,便安慰道:“‘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ri月换新天。’尽管我们这十几年来,牺牲了一百多位同志,但我们也消灭了很多帝国主义及其走狗,我们的g据地必将成为南蛮之地的井冈山。”
王小波还能说什么?什么也说不出口,什么也不能说,唯有紧紧地握住姜政委的手,还是那句老话:“我们一定能在不久的将来,在这里胜利会师,将革命的红旗c遍这南蛮大地。”
姜政委笑了,笑的那么灿烂,那么阳光。他两眼紧紧盯着北方,好像看到了那京津大地,看到了那雄伟的**城楼,看到了那高大的主席头像。他突然举起了拳头,激动地高呼:“伟大领袖**万岁,万岁,万万岁!”
红色之旅的战士们也一同举起了拳头,高呼起来。声音嘹亮,响彻云霄。惊走了一群鸟儿,也惊走了一批不知名的小动物。
由于是白天,王小波他们不得不在这块所谓的g据地里熬到晚上,吃了他们一顿地瓜饭,喝了他们一杯地瓜烧,便想告辞出来。
可这时,飞猫却失踪了,大狗焦急万分,到处找不到,正想过去告诉王小波时,那戴眼镜的小头儿陪着飞猫过来了,两人还嘻嘻哈哈地好不热络。
由于在红色之旅的g据地里,大狗也不好说什么,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去集合队伍了。
对于他们所绘的兵力布置图,大熊猫他们不敢恭维,只能作为参考。王小波也理解,他们毕竟不是专业人员,至少可以让自己少走很多弯路。
晚上,他们趁着月色,迅速赶到两国的边境线。这里静悄悄的,比他们进来的地方要安静多了。
从他们所处的山岗上望下去,一片草地上燃着一堆篝火,一群南蛮士兵在喝酒娱乐,歌声夹杂着谩骂声从风中依稀飘来。
一队女兵列队过来,那群喝酒的士兵好像打了**血似地,突然冲了上去。女兵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