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夕阳点点倒映河水金碧的晚影点缀着行之路人的西归。马车在晚霞漫天的傍晚行驶在一个叫罗泊山的山道里。他们行走的山道就好像被两面参差不齐仿佛墓地恶鬼般的山丘山脉挤出的。行进夜晚,天色有些暗了,冷天烈看着外面心里有些不安的感觉。也不知道怎么就是感觉要出什么事情一样。冷天烈看着怀里香甜的睡着觉的妻子,他略感紧张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声音如同一个魔咒一般中在他耳边回响,他无法平静下来。
夜越来越黑,马车碾过土路的声音越来越清脆。山突然间很安静安静的让人害怕,冷天烈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盯着他们。而且很近很近。“吁.....”马夫突然紧急拉住了马僵,由于强大的惯性,车里的冷天烈和陆婷差点从车里飞了出来。
“夫君出什么事了?”陆婷被突然的意外惊醒了,茫然地看着冷天烈,很惶恐很无助。
“没事,一切有我在了。”冷天烈轻轻拍了拍陆婷的玉手,拉开车帘问:“马夫出什么事了?”
“山.....山.....”马夫脸色煞白抖抖嗖嗖指向正前方。
山上渐渐声音响起,马蹄声一声声一阵阵不知道来路的从四面八方朝这里聚集。冷天烈眉头紧皱,看来是遇上山贼了。而且听数目还真不少,他手有些颤抖。可是看着自己的妻子他深呼了一口气,强行让自己紧张的情绪平复。
“等了那么多天终于来了,兄弟们咱们要发大财了。”一个粗旷洪亮的声音响起。显然说话的人是这群山贼的头。
马夫见到这番情景,心早就吓出血了。连忙跳下车跪在山贼首领面前求饶:“山贼老爷,我只是个车夫,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儿要照顾,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真烦人的东西,滚一边去。”山贼头领懒得看这个车夫一脚将他踢得远远的,大模大样向着马车走来。
躲在车里的冷天烈全神高度集中,额头上微微冒着细汗,他不确定自己出去会带来怎样的结局。
“夫君我们该怎么办?”陆婷紧张的握着冷天烈的手。
“放心一切有我。我出去看看。”冷天烈撩开车帘,轻轻一跃下了车。
他离开陆婷走出马车,面对着来路不祥的山贼笑了笑,山贼见冷天烈英俊不凡一身华贵,料定必是肥羊,为首的头领忙着四方步一颤一颤朝着冷天烈而来。
山贼头领笑容灿烂的大声呼和:“哟,还是个小白脸,我生平最烦小白脸尤其是有钱的小白脸,他们都是一群伪君子,恶心至极。今天你小子算是倒了血霉了。”头领大掌一挥就朝着冷天烈的脸上呼来。
冷天烈也不是吃干饭的,随手便是一掌,掌很快快到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匪首感觉疼痛的时候,自己已经飞出两尺远,恨恨地倒在土地上震起一身灰尘,冷天烈微笑的摆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微风吹过发梢,黑发飘荡很是潇洒。
匪首见单打独斗不是其对手,喝了一声:“上,给我杀了他。”众山贼一哄而上,将冷天烈围在了中间。
对于乌合之众冷天烈根本不放在心上,他出手行云流水,根本不给那些山贼反应的机会,山贼如同木偶一般,被他一一击倒,躺在地上的他们一个个嚎叫不已。
躲在马车里的陆婷微微掀开马车幕帘往外的山道里看去,一个个山贼很快就被自己的丈夫摆平,她顿感心安,
匪首连续被击倒两次后缓缓站了起来,不慌也不忙,他笑道:“你可是冷天烈。”
冷天烈笑道:“知道我是谁你居然还敢打劫难道是不想活了。”
“哼哼,你是冷天烈那打劫打的就对了,你以为我会傻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打劫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是谁派来的?”冷天烈被山贼的话惊了一下。紧张的看着这群山贼,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双目紧紧盯着他们。有些担忧她不能细想。
山贼头领笑了笑,轻轻掏出一竹牌子,嗖的一声交予了冷天烈。冷天烈看着这个竹牌子脸色顿时白了下来。
“你们是她派来的吗?她到底想要怎么样?我知道我欠她很多可是我的感情岂是可以做交易的。”
月亮被浓浓的乌云遮盖住了,双方互相已经看不清面容,唯一的亮光也被该死的乌云遮盖了,山中的风很冷很烈,冷天烈此刻更感觉到一股杀气的寒冷。他知道眼前的这帮人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大菜还未登场。那个人不会轻易放过自己。除非自己肯答应他那异想天开的要求。
晚上的风越来越烈,山顶上一个与黑暗融为一体的人正用它那深墨色的眼睛盯着冷天烈。他正在等待这什么,他静静的观察着仿佛一只等待最佳时机不换目标的苍鹰。他手中的剑很特别,与其说特别不如说很亮,似乎可以映射出月亮的美丽。可是这种能够映射出月亮美丽的剑却要杀人,这真是一种浪费。
乌云似乎害怕了即将要发生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山道的血腥惨案,悄悄地逃跑了。月黑风高夜这是多么好的杀人的环境,月亮似乎很喜欢看这种人性最阴暗的一面,光很亮,照在山道上的人的脸很柔。
那个人终于飞了下来,稳稳的站在了冷天烈面前,看不清表情,但是冷天烈可以很清楚的意识到这个人在笑,一种得意满满的笑,似乎自己已经要死了,或许本来他就没想过能让自己活。
山贼头领乖乖地闪到了来人的后面,谄媚道:“老大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