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总是怕,怕有一日自己再次遇到危险,届时无人能救她,与其被人□□,不如……
孟竹想到这儿,反倒不紧张了,大不了一死而已,只是可惜了肚子里的孩子……
她将药丸放进袖口,深吸了口气,道:“我开门之后,还请秦公子莫要为难我的婢女。”
“那是自然。”秦公子听到孟竹妥协,连忙应道。
过了会儿,孟竹移开门闩,打开了门。
秦公子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番,笑道:“薛姑娘明明倾城之姿,为何要自掩锋芒?来人,给薛姑娘打一盆水!”
家仆冲进孟竹的院子,迅速地端来了一盆水。
“小姐!”明俏的声音里带了丝哭腔,她竟还是让小姐陷入了这般险境!
孟竹却比明俏冷静,她看向秦公子,道:“秦公子,还请你放了我的婢女。”
秦公子根本不将明俏放在眼里,当下挥了挥手,道:“放开她!”
明俏一瘸一拐地走到孟竹面前,孟竹看到她脸上都挂了彩,眼眶微微一红,但她也没说什么,顺从地拿过家仆递上来的面巾,就着清水将脸上的药水洗去了。
此时此刻,巷子里围了一群人,他们的眼里带着丝同情和好奇,但却没人敢上去,直到孟竹洗完脸抬起头来,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没想到那个长得普普通通的小薛,姿容竟然如此绝色!
秦公子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艳,画中的她已然国色天香,却没想到真人更加令人心折,但见她皮肤白得近乎发光,肤若凝脂,白嫩的脸蛋仿佛能掐出水来,长长的睫毛微颤,衬得一双杏眼越发水光盈盈。
何为娇艳?这便是。
“薛姑娘果真国色天香。”秦公子自觉自己寻到了宝贝,他伸出手,想要去碰触孟竹的脸颊。
孟竹猛地后退一步,明俏也适时地挡到了孟竹身前。
“让开。”秦公子脸色一沉。
明俏咬牙怒瞪秦公子。
只听啪得一声,秦公子一巴掌打在明俏脸上,孟竹尖叫一声,眼泪顿时涌了出来,脱口而出道:“明俏……”
围观的人却并未听清孟竹这一声叫唤,只是有些不忍直视,但也不敢上前帮忙,毕竟陵州是秦知府的天下,在这个城里,谁敢惹秦公子,那都是不要命的。
秦公子朝家仆看了一眼,家仆立刻上前将明俏拉走,明俏苦苦撑着,仍是被拖了出去,有人往明俏脖子上劈了一掌,她便晕了过去,直接倒在地上。
孟竹见状,正要狂奔过去,手腕突然被人一把抓住,秦公子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竟还对她笑道:“薛姑娘,你这婢女不识趣,你还是乖乖跟本公子走吧。”
“无耻!”孟竹的心底蹿起一股怒火,只听啪得一声,她一巴掌甩在了秦公子的脸上,这一巴掌她用了十二分的力气,直打得掌心抽疼,微微发颤。
她没注意到,她袖口的药丸也因为这一掌甩了出去。
秦公子显然也被她打懵了,脸上的红印显而易见,围观的人都为孟竹捏了把冷汗。
“你敢打我?!找死!”就在孟竹往后退的时候,秦公子骤然回过神来,伸手就要往孟竹脸上挥去,就在这时,他的手腕突然被人一把抓住。
下一刻,他的手腕便被人生生折断,整个人都被甩了出去。
刚刚围在周围的人不知何时已从中间让出一条路,供一队风尘仆仆、却一看就身份不凡的人马走过。
有那么一瞬,孟竹以为自己在做梦。
一定是在做梦吧,不然,沈令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沈令安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视线落到了她隆起的腹部上,他的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怒火,怀着他的孩子,不仅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竟然还傻愣在这里被人欺负!
“你是何人?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谁?竟敢对本公子下手?”秦公子痛得差点在地上打滚,“来人!给我杀了他!”
秦公子的家仆岂是沈令安的人的对手?沈缺不过让一个护卫上去,那些家仆转瞬就被打趴在地。
秦公子的脸色这才变了变,看了眼朝他走过去的护卫,磕磕巴巴道:“陵州知府是,是我爹!你们敢动我一根毫毛,就等着受死吧!”
沈令安听了,不由转过身看他,“带上来。”
护卫一听,拎起秦公子的脖子,就将他拖到了沈令安的面前。
沈令安一脚踢了过去,秦公子从胸口着地变成背部着地,沈令安抬脚踩上他的胸口,使劲碾了碾,直痛得秦公子哭爹喊娘,大声求饶。
沈令安微微俯身,嫌恶地看着他,“你是秦岩之子?”
秦公子见沈令安直呼父亲的名字,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嘴上却仍是逞能,“没错!不想死就放开我!”
沈令安讥诮一笑,他的眸光明明平静,秦公子却只觉得后背发凉,竟有窒息之感,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就被面前的男人一脚踢开,那一脚力道极大,他整个人被踢到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