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浓的咖啡,而且还是加了冰块不带温度的那杯。
林顿无论做什么表情都很淡, 仿佛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惊扰到他, 然而他接下来说的话却吓到了水棉:“这几日你昏迷不醒, 还不都是我帮你上的药的, 躲什么?”
水棉怔住,昂着头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盯着他,林顿看着他惊讶的表情, 刚刚莫名有些不舒服的情绪突然就烟消云散了。
至于刚刚那番话,当然是随口说说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子说,不过这个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怎么可能会亲自来为他上药呢。
林顿心里感觉到有些好笑,随手把指上的白膏擦拭在扯来的纸巾上,恢复了不苟言笑冷漠的神情,他盯着水棉,终于说出了他这次过来的原因。
“我不管你是叫什么安吉拉、什么楚水,或者是水棉海绵之类的。“林顿沉吟了片刻,微微低下头,两手撑在水棉身侧,眼眸深深的盯着床上人的双眼,继续说道:“我要你做一件事。”
林顿看着水棉听到他这一句话也无动于衷的眼神,并不在乎,他抿嘴自信的开口,眼中闪过笃定,说话喷出的热气使得水棉缩着脖子皱起了眉。
“你会答应的,相信我。”
……
阿朗普庄园·底下密室
几个带着口罩的人冷静的站在玻璃窗隔板前,四处是隐秘封闭的岩层,这里空间不大,就两个暗格,一个暗格布置得普普通通,另一个暗格是一间看起来比较舒适的房间,两间中间相连,但又被东西封死了,只剩下一个单向透视的窗口。
“很奇怪。”高挑的男子一手扶着腰一手掐着下巴,眉头已经皱出一条深线:“怎么可能不吵不闹?这里显示他的身体正处于膨胀混乱中,他怎么可能还那么平静,就像没事一样,还安静了那么多天。”
透过透视窗,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是特制的房间,房间中只摆放着一张床,床上正安安静静的坐着一个佝偻着身子看不清模样的年轻人,只能从他宽大的衣服显得空溜溜的情况下看出来,此人应该是非常的赢弱。
“从醒来那天起,现在已经三天了。”老人沙哑着声音疲惫的开口,眼眶全部都是血丝,因为他们也跟着没有动静的海登不眠不休了陪了他三天。
“看来,真的要尝试一下其他方法了。”男人叹了口气。
他们已经尝试过很多方法,无论是注射,还是喷洒气体,亦或者是催眠等等,都没有任何用处,得出的结论是,只能是他自己主动融合,不能是外力帮忙。
然而时不待人,如果继续这样静坐下去,海登迟早会爆体而亡,所以这里的房间随时都会有危险,可能他们这群人也会被他爆体瞬间喷发的气体所攻略。
“放!”老人喘了几口大气,望着里面没有生机的海登出神,喃喃道:“我就不信了,会被那么一个人……”
随着老人声音落下,里面房间骤然一暗,忽然从墙壁上打出了透明的光屏。
“呵,我都是骗他的,鬼知道,他会那么好骗。”
声音婉转而熟悉,虽然有些沙哑但还是挺清晰的,很明显这个就是水棉的声音。
坐在床上的海登猛的把头抬起来,眼神呆滞的看着屏幕,那神情就像狗一样,贪婪而渴望的盯着那人,但他此刻也只有眼珠子在变动,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身体有多么的疼痛,多么的难受,如果不是听到的是水棉的声音,估计他都不会用他的力气抬头。
他该死的,他应该要死的,他玷污了伤害了他的女神,海登痛苦的想。
然而,当他又想到,如果他死了,就永远都见不到水棉了,这种念头才刚刚冒出头来,已经让他窒息得生不如死。
屏幕上的水棉还在说话,神态语气都几乎是海登没有见过,所以海登近乎膜拜着看着他的脸颊,着迷的望着他的两片唇一启一合,相信如果不是他不能动,他会爬过去舔那个光屏。
然而屏幕中的人说出的话却让海登瞬间失去了任何反应。
“他、真、笨。”屏幕上那个带着伤疤却不掩俊美的水棉躺在床上,正勾起嘴角在说话,在他前面坐着还有一个背影高大的男人。
“叫海登是吧?”水棉眼中闪过讽刺:“叫什么不重要,不过他也挺好玩的,看着他变来变去特别搞笑,像那个什么……对,双重人格一样,看起来傻不拉几的,看着就烦,可能融合了还比较有趣,但现在……真没意思。”
前面的男人沉着声音问:“那你为什么还跟他在一起那么久。”
我啊。水棉挑了挑眉,轻佻的说道:“当然是为了钱啦,啧,不然,谁会去哄那个傻小子啊,还逼着我穿女装,而且审美非常丑。”
男人:“那你为什么录视频。”
水棉:“不是说录完会给我钱么,你们可别骗我啊!”
男人:“那你为什么不继续哄着那个人。”
水棉不屑一顾:“我也想啊,可是他太暴力了,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疼,都不如我以前的金主,又大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