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填的坐垫,摸着挺软,也暖和。随杜母将垫子安到了摇椅上,杜母躺下试了试,惬意的表情说明垫子非常合适。
“你爷最近下朝回来就进屋,躺在椅子上神游,该就寝了也不就寝,我想躺躺,还得等他上朝去。”杜母与我抱怨
我笑笑,未语。
杜母刚准备说什么,突然听到外面院里丫鬟说了句“阿郎好”。两人皆向门口望去,只见杜构迈脚进了屋。
杜构抬眼,瞧见了屋里的我与杜陈氏,转头抬脚朝主座走去。
杜构走姿奇怪,左腿有些拖着。我还在皱眉疑惑的时候,却见杜母突然起身奔向杜构。
“老爷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犯了?”杜母话里透着担忧
“无大碍”杜构对杜母道,“突然有些疼了,休息休息就好”
“怎么能忍着?还是得看看大夫,怎么也能止点痛。”杜母说罢急喊了丫鬟过来,命去请大夫。
我看着众人忙来忙去不明所以。什么老毛病?难道是关节炎?
杜母看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