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阿郎,去打听的时候他还与我们一道,可谁知中途突然借口去小解,我们等了半天,再找他时发现人早跑了,雪地上只留了一道脚印子,小的们赶着回来给阿郎报信,故没去找他。”院里仆役回道
杜构摆了摆手,道:“罢了,留他还担着窝藏包庇的风险,跑了就跑了,那边如何了?”
仆役脸色沉重,“去了发现门外守了一队的武卫,阵列森严,我们不好接近,只得在远些的地方瞧着,只看见了院里通天的火把光亮,听见从院里传出来哭声,不真切,但人不少”
杜构听了面色更加凝重,背手渡了两步,忽抬了头,吩咐小厮再去打听。小厮领命出了书房。杜构走到了书案旁,紧握了拳头,深思片刻,忽重重砸了书案一下。
“怎么也是一家人,虽说朝廷上意见有分歧分居两派别,但如今出了这事,如何也要帮一把”杜构抬头看我,“三全,天一亮,你便去长安城里,找了工部的人打听打听”
我一愣,没料到杜构竟会信任我差我去打听,莫不是在他心里,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