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的这几日,房间里生了好几个火炉,为了让她发汗盖了厚实的被衾,身上早就黏腻不堪,鼻子是不透气闻不出味,想必是不会好闻。
侍女为难的摇摇头道:“公主您身体还未好呢,太医说了,这几日不能再受寒。”
齐渃又在被面上写了几个字,侍女眨了几下眼睛没有看懂,齐渃有些着急,勉强用哑了嗓子道:“不碍……事,水烧的……”
“说不出话,就别勉强自己。”冷冷的声音打断了齐渃的要求,齐潇跨门而入带了丝不悦。
期盼已久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即便脸色不悦齐渃仍是心情愉悦起来,刚才还黯淡的眸子闪现出几点欣喜,在床榻上曲背行礼。
齐潇抬抬手以示免礼,对站着的侍女问道:“刚才公主是要作甚?”
“回陛下,公主想要沐浴,但奴婢怕她再次受凉。”
“恩。”齐潇了解了原委,转过身对齐渃道:“这几日忍忍吧,等身体痊愈了便好。”
齐渃不作答,只是咬了唇,齐潇皱眉续而问道:“怎么?一定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