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面推送,结实的身子紧紧压着她娇软的玉体,让她胸前的一对软香滑腻的雪乳贴合着自己健硕的胸肌,心里的满足感,渐渐变成了无尽的占有欲。
郁天华低头含住花漾娇吟不断的小嘴,而身下欲龙更是不断深入,戳碰逗弄着她敏感的花心,感到她内壁骤然缩紧,压力剧增,他猛地用力向上一顶,冲入了她的花宫之中,又深又重的chōu_chā起来。
“呜呜……嗯嗯……”花漾身子一阵麻酥,小腹之中一股热流涌向全身,她的手臂紧紧扣住着郁天华的脊背,白嫩的指尖在胡乱的挠来挠去,留下了好几道红痕。
郁天华的吻吞噬了花漾口里缠绵的娇吟,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撞击之声,和连绵不断的啧啧水声。
在这让人脸红心跳的交欢乐曲声中,二人同时登上了愉悦的巅峰,在花漾颤抖痉挛的高潮的同时,郁天华一个挺身,将滚烫灼热的精水喷洒在了那温暖娇柔的花田之中。
花漾将头窝在他的肩膀之上,红唇微启,急促的喘息着,须臾之间就感觉和她身子一样软下去的那物竟然又好似铁打一般的硬挺了起来,她急忙起身想要从他身上挣脱开来;"不是说好速战速决的么?”
结果却被郁天华一把按住:“是呀,第一轮是速战速决了,可是后面还有几轮呢……”
花漾刚要抗议,红肿的樱唇又被狠狠堵上,缠缠绵绵的水声在两人之间再次奏响。
怎么才能甩这个开牛皮糖呢?
待到郁天华终于将花漾摆成各种姿势颠来倒去之后,花漾终于明白不计其数的闪电战其实就是永无休止的持久战。
她实在体力不支,最终昏迷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一个宽大的羊皮垫子上,她的身上已经被换上了一套干爽的衣服,而空气之中飘来了阵阵的烤鱼的香味,她慢慢坐起来,一扭头发现郁天华正坐在她的身边不远的地方,低着头,神情专注的缝补着花漾被他撕坏的衣裳。
花漾看着郁天华英俊的侧颜,看着他穿针引线的手,心中突然好似有一头小鹿撞了进来,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悸动……
没有办法,花漾对会做饭又会缝衣裳的男人,有着迷之好感……
等等,哪里有些不对劲,她忽然想起来早上和郁天华出来的时候,他的马上大包小包的,本来以为都是要洗的衣服呢,原来是这些野营需要的物品,她摸着身下柔软温暖的羊毛垫,气的想上去掐郁天华的脸,为什么明明有垫子,还要把她按在树上这样那样,害的她浑身都要散架了一般……
这时郁天华收了手里的针线,把手中衣服一抖,冲着花漾咧嘴一笑;“小样的……你醒了啊……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要是等你啊,肯定是吃不上饭也穿不上衣服啦……不过爷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计较啦,那些衣服我都洗完了,你先吃点烤鱼,垫垫肚子,等下我们就回营地了……”
花漾连被郁天华压榨干得十分彻底,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连烤鱼都拿不稳了,这病怏怏又娇滴滴的样子,看得郁天华又恨不得将她撕碎了吞到腹内,但是这样实在是太qín_shòu了,郁天华觉得自己还是有人性的,花漾就像是被拔了牙齿的小老虎,整个一只蔫头耷脑的煨灶猫。于是他把她拥在怀里,将烤鱼撕碎了,一点点的喂她,然后又把她抱到马上,优哉游哉的骑回了营地。
数日之后,郁天华身边的官兵们渐渐觉得画风不对了,虽然说他们有待战俘的优良传统,但是这两人每天都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吃住在一起不说,那天渊之别的精神状,反差巨大到让人怀疑人生啊。
小战俘花漾,日日青眼沉沉,萎靡不振,而他们小将军,天天精神振奋容光焕发。
段子手们纷纷表示,在这段明显不可描述的关系里面,他们小将军才是狐仙附体的那个,不断吸食着这个清秀娇弱的小兔爷的气血精魄……
而在这个时候,一个比他们英俊潇洒的小将军终于在二十岁之后认清了自己的真心走上了分桃断袖之路更加重磅的消息在营地里面炸开了。
北海营地神光公子生了重病,一命呜呼了。
“小样的……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这么快就被人写死?”说这话的时候,郁天华有点幸灾乐祸的看向花漾。
本来花漾还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哥哥为什么要放出神光公子病逝的消息。
而郁天华一语惊醒梦中人,她得罪过的只有北海的太子殷厉,估计这也是哥哥迟迟不派人来救她的原因。
因为殷厉一定是收到消息,听说花燃将她藏在了营地里面,而神光公子明面的身份是花燃啊,所以神光公子一死,代表着花燃也跟着销声匿迹了。
那么她在郁天华这里,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殷厉一定想不到她会在大周的营地里面做俘虏。
但是寻不到她和她哥哥,那人怎么会善罢甘休?
哥哥现在哪里呢?他和叔叔会不会有危险?
想到这里,花漾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