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驸马,已经巳时了。”
林之落惊了一下:“已经这么晚了?”
“是。”年年以为她是担心早朝,笑道:“驸马不必忧心,女皇今日免朝。”
说着,有取了一件鹅黄色的罗裙与她看,见她点头,这才过去为她穿上,林之落今日难得的不想动,由着她服侍,嘴里道:“又免朝?”
“是呢,说是今日要为大漠的使臣团送行。”
“什么时候?”林之落一愣。
“午时之后。”年年为她束好腰带,又为她理好了一步的边边角角,“驸马今日要出门么?”
“嗯,一会儿要进宫一趟,怎么了?”
年年看了一眼床上抱着被子的商青曳,眉间有些忧心:“今日婢子要为公主例行医治,是而不能让驸马在屋子里久留。”
林之落擦水的动作一顿,扭头去看还在睡的商青曳,低下声音问道:“你如实跟我说,公主的病,到底如何?”
年年眼睛游移,答道:“这般再养一段时日,也该差不多了。”
“要多久?”
“三五年吧。”年年含糊的答了一句,连忙催她道:“时候不早了,驸马早些用了餐去宫里,婢子也要为医治准备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