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姚的目的达成,太子爷的恶趣味可不仅仅限于此。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遥控器,得意地在少年面前晃晃。廖白惊白了脸,慌忙要去抢,就察觉埋在身体里的阳器疯狂震动起来,不停刺激着少年的敏感点。他一下就慌了神,连话也说不清楚,“袁……袁姚,我,我难受。”
他要将那尾巴扯出来,一下给袁姚桎梏住了手。男人欣赏着少年因为疯狂的情欲开始失神的眼睛,有一下每一下抚慰少年的性器,“舒服吗?”
廖白连忙摇头,他快被那震动逼疯了,滴水的分身蹭在袁姚的白衬衫上,不一会儿就惊叫着s,he了出来,身上软成一片。他受不住了,呜咽着求饶,“求你了……拿出来……医生,啊……”
男人终于忍不住只是看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他解开裤链,将狰狞的东西放出来,直直拍在廖白t-u,n尖上。少年在毫无知觉里被拔了尾巴吞下一个尺寸更大的东西,一个晚上数次翻覆,最终被干到shī_jìn,性器里液来。
他哭哑了嗓子,屁股通红一片,被撞的也是被男人打的,疼痛和快感交织,最终昏睡在袁姚的怀里,迷迷糊糊里只记得天边都已经开始泛白。
从此以后廖白再也不让袁姚准备他的生日了。
挪威北部有一栋庄园是袁姚的私人财产,连带着还包括方圆十里的森林和湖泊。廖白一个猛子扎进水里,畅快游泳,过了几分钟才想起回头看着站在岸边一脸y-in郁的袁姚,“你真的还不会游泳吗?”
男人叹口气,一个不察就被偷偷游过来的少年扯了脚踝拖进了水里。二人有一定的体格差,平日里两人有交手的爱好,但受过伤的廖白已经完全不是袁姚的对手,男人也不是会在健身房里心软的人,少年憋了一肚子怨气,趁着这个机会总算出了一把气。
袁姚咽了几口水,才被少年托起来。他叹口气,纵容少年的行为。“我四岁的时候,养的小猫淹死在水里了,后来就不怎么喜欢水塘。”
廖白愣了愣,刚觉得愧疚,就被男人吻住了唇,“还好,现在养的小猫会游泳。”
袁姚不会水,但廖白会。在除了骑乘后廖白终于又在性事里出了一回力,于水中承受男人的抽c-h-a,还要撑着男人不往水下掉。两人躺在岸边,廖白吃了一嘴的j,in,g液,去吻男人的唇,唇舌交缠里,味道腥烈而浓重。
这一日是伦敦难得的好天气,他被蒙了眼睛,给男人领到一处地方。等到摘下眼睛上的白布,才发现袁姚今天正式地穿着三件套,自己正站在一处教堂里,而男人单膝跪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戒指来。
“我这辈子,都会这样爱你了。”
“廖警官可不能反悔。”
他微笑着将那枚戒指戴在廖白无名指上,戒指上是黑色的矿石。“我心口的弹片取出来后,就让人融了镶嵌在戒指上,喜欢吗?”
廖白和男人在阳光下十指交缠,吻在袁姚的心口。
“我再也不会放手了。”
总的来说,袁姚并没有洗白,但是他尊重廖白,所以不会回国内的生意了。至于廖白还会不会回归警队,因为他的胳膊彻底废了,所以应该是退役了。
好了,那么袁白两人的故事就讲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