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下意识的往后瑟缩了一下。
可是她一条退被南宫沉抬起,这会一只脚撑在地上,实在站不住,整个身体都开始前倾,然后就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南宫沉抬手把她的头发撩起,从她的眉眼开始一点一寸的往下吻去。
湿漉漉的样子,好像被狗甜了一样。
鼻子,下巴,耳朵,脖颈,每一处他都不肯放过。
陶夭夭恨得要死,旁边就是婆婆说话的声音,南宫沉却在隔壁对她做这种事,传出去,她不要活了。
恨得她抬起头使劲的吆了下去。
吆的哪?
脖子以下网站不让描述,脖子以上,陶夭夭个子矮够不到。
反正不管了,陶夭夭一口吆了下去,南宫沉闷哼一声。
玛德,女人也真会挑地方。
就是女人长着可以哺育生命,男人长着屁用没有的那个地方。
紧跟着就听隔壁传来一声疑惑的声音:“姐,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陶夭夭婆婆的声音回答:“是咱们不巧,打扰了人家小鸳鸯。”
然后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出去了。
不过在经过洗手台的时候,余母定了一下脚步,看见洗手台上的衣服袋子犹豫了一会,目光又转头看向里边的隔断。
往回走了两步,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转身出去了。
陶夭夭吓得全部神经收紧,恨不得每一个细胞都瑟缩起来。
她怒视着南宫沉,咬牙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南宫沉:“干你,感觉不到吗?”
陶夭夭:“……”
……
事后陶夭夭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恨恨的骂他:“你要点脸吧?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是已婚人士?你这样对我你……”
她不擅长骂人,看着男人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抬手给连他一巴掌。
啪——
南宫沉也不恼,好像打的不是他一样,仍然笑意沉沉的样子,还伸手摸了一下,看着陶夭夭:“真好,夭夭,要不你再打我一下?”
陶夭夭:“……”
贱!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是个第三者,破坏人家家庭的第三者?”
南宫沉把最后一颗扣子扣上,又抬手把手腕的袖子挽上去,看着陶夭夭,“刚才求着我要的时候,怎么没说我是第三者?”
顿了一下,“对于喜欢的女人,别说第三者,就是三百者,我愿意,你管的着吗?”
陶夭夭:“……”然后,“……”
咬了咬牙,“你骂谁有299个交往对象呢?”
南宫沉打开隔断门,还好意提醒她:“慢点,有台阶。”
陶夭夭双腿发软,伸手想扶什么东西,却不想南宫沉趁势伸过了手,陶夭夭惦记着脚底下,也没注意,然后就被他握着手牵了出去。
等她发现的时候,看着南宫沉:“……”
为什么那么想揍他一顿呢?
“南宫沉你到底什么意思你?”
南宫沉对着镜子照了照,抬手弹了一下额头前的碎发,通过镜子看着陶夭夭:“夭夭,回来吧,跟余额去办离婚手续,然后回来,我等你。”
陶夭夭不想理他,气呼呼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洗了手,准备拿上之前买的衣服离开,却被南宫沉拉住。
陶夭夭去推他:“你注意点,这里是女厕所。”
正巧有人走进来,南宫沉一个冷刀子眼飘过去,那人已经迈进来一只脚瞬间退了出去。
陶夭夭:“……”
南宫沉握着她的肩膀,然后手指下滑,直接从她手里接过她的男装袋子,“你想养小白脸我不管,但是别让我知道。”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又说:“既然余额那么吝啬,都结婚了,还要花前夫的钱,你还跟着他做什么!”
陶夭夭的眼珠子都快翻出去了,她感觉今天自己把一辈子的眼白都翻了。
看着南宫沉一脸欠揍的表情,恨得咬牙切齿。
可她又无可奈何,她力气小,南宫沉又下了狠非要她,她哪里躲得开。
陶夭夭一脸心虚的回了余家,现在她已经没脸看余家的任何一个人了。
好在余额这两天工作忙,每天都很晚才回来,那个时候她都已经睡觉了,所以她才感觉自己躲过了一截。
可是她也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她吃住在余家,却从来没有对余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