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陶夭夭对助理露出一个自认为很甜的微笑,然后看着助理给她打开后车门,请她上车。
助理带她来的地方是一栋很大的别墅,跟南宫家不相上下。
难道是余额的家?
哦,对了,他说要带她见他哥的,来他家也正常。
“陶小姐,请您稍等一会,余总马上就回来。”
助理把陶夭夭安排在客厅,并让人给她备了茶就离开了。
余额是半个小时后回来的,陶夭夭一见到他就站了起来,余额一边把领带摘了一边让她坐,“小学妹坐,稍等我一下。”
陶夭夭看见余额上楼去了,大概五分钟之后才下来,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跟她说:“你上来。”
“哦,”陶夭夭有些不自然,楼上大概是余额的卧室吧,她第一次来人家就去人家卧室,是不是有些过分?
余额看出她的疑虑问道:“你不是想看我哥吗?”
“哦,”陶夭夭笑了,跟着余额往上走,同时心里泛起里嘀咕,难道余款病了,不能下楼,还是说他架子大,连客厅都不肯来?
余额果然带她进的是一间卧室。
屋子很大,整个格局布置的都透露着一股很浓的青春气息。
床单是那种男士很常用的蓝白色调,被子叠的方方正正的,旁边是一个小书架,上边罗列着几本世面常见的书籍。
屋子朝南,有个很大的落地窗,阳光洒进来,整个屋子都暖洋洋的。
余额对她说:“坐。”
陶夭夭四处看了看,没有可坐的椅子,难道让她坐床?
这样不好吧。
还在她纠结到底要不要坐的时候,余额递到她面前一本相册。
陶夭夭有些不解,余额目光深沉,看着她点了下头,“打开看看。”
“哦,”陶夭夭接过去,相册的封面是一片枫树林,红彤彤的很漂亮。
打开后看见第一张照片,她就傻了,一个小姑娘穿着一条花裙子,梳俩辫子放在胸前,显得特别傻气。
“这是我?”
余额笑了,反问:“你说呢?”
陶夭夭傻笑,“好像是我。”
陶夭夭继续往后翻,第二张也是她,第三张也是她,直到翻到最后,整整一本都是她。
有青春洋溢的,有傻里傻气的,有漂亮仙气的,也有丑态百出的。
她的整整一个大学季,几乎全部被囊括了进来。
这……怎么可能?
“怎么?”余额目光深沉,看着她。
陶夭夭感觉怪怪的,看着余额有些不敢置信,“都是我?”
余额目光微敛,默了几秒,“这是我哥最宝贝的一本相册。”
一句话说的陶夭夭心里火烧火燎的,她不明白,余额怎么想起跟她说这事了。
而且,余款竟然用相册记录了她所有的大学生活,简直从没有过的震撼,只怕南宫沉都没这样用心过。
何况,余款还救过她!
只是后来听说他出国了,便再也没有了联系,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对方过的什么样?
还有,这本相册为什么会是余额拿给她的,余款呢?
不由得问道:“余款学长呢?”
余额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又问了一句,“你真不知道?”
“知道什么?”不知道怎么的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慢慢升腾,好像有什么大事正在等着她。
只听余额缓缓的,满满的,一字一顿的轻声说道:“他过世了。”
他过世了。
过世了。
过世了。
轰——
陶夭夭好像被晴天霹雳击中了一样,不敢置信的看着余额笑了,“怎么可能,这玩笑可不好笑。”
“是真的。”余额再一次强调,声音清清淡淡的,可听得人心底却是一记重锤。
听到什么悲伤难过的消息,人很自然的反应就是想麻痹自己,陶夭夭此刻也是这样。
她并不想相信这是真的,可是余额非要在她的胸口上重重的来上一刀,让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这怎么可能?”
陶夭夭自己都没发觉,此刻她的声音在颤抖,一种惊天彻底的悲痛感正从她的心底蔓延,很快弄得她五脏六腑都跟着不舒服起来。
她的眼圈已经发红,看着余额磕磕巴巴的说:“这……这怎么可能,我明明……明明记得他出国了,怎么会,不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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