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无语望天,她都没来的急品尝过。
能怎么办,南宫沉试探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招架不住了,到后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床上的表现有多荡漾。
事后都不好意思回忆。
不过南宫沉也没像以前那么渣,还知道提前做了准备,竟然做半道的时候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小雨伞。
陶夭夭第一次见到实物,还觉得挺新奇。
……
完事后陶夭夭去冲了个澡,回来的时候赶南宫沉出去,“回你的次卧住去。”
南宫沉也去洗了一下,结果还是回到主卧不由分说爬上了床,“夭夭,咱们说会话。”
陶夭夭瞪他,“那你别动手动脚。”
南宫沉点头,“都听你的。”
其实两个人也没什么好聊的,这三年陶夭夭一直生活在余家,南宫沉想起这事还不够别扭的,怎么可能主动问起。
陶夭夭就更觉得说不出口。
不过陶夭夭却想知道南宫沉为什么不喜欢小孩子。
“南宫,我问你一句话,你老实说。”
陶夭夭坐着的比较远,中间还隔着一个枕头。
南宫沉靠着床头,好看的桃花眼上扬,看着她点了点头,“你说。”
陶夭夭:“你为什么不喜欢孩子?”
“你都没见过音音,为什么就觉得自己不喜欢她?”
“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可爱。”
陶夭夭觉得吧,虽然她没指望南宫沉以后接纳余音,但如果以后余音懂事了,肯定会问她亲爸爸的事,到时知道自己的爸爸根本就不爱自己,那她得多难过!
陶夭夭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在爱的环境下成长的。
不管大人之间有多少恩怨,都不要把孩子卷进来。
南宫沉想了想,又想了想,伸手把陶夭夭的手抓进手里,女人的手软软的,握在手里的感觉很踏实,就是握住了全世界一样。
他看着陶夭夭开口:“其实我一直在努力,只是现在还没办法做到,总有一天,我会克服自身的困难把她带到自己身边的。”
不管真假吧,陶夭夭听了这话心神还是有些触动的,不过没什么大反应。
在一个屋睡也好,陶夭夭决定晚上从他脑袋上薅几根头发,等他睡着了,人不知鬼不觉。
就这样么打定了注意,陶夭夭扯过被子盖上,“我困了,你也早点睡吧。”
女人侧着身体躺着,背对着他,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她的侧脸和耳垂。
在灯光下,露出的一小截白皙的脖颈,泛着莹润的光泽,有些刺眼。
南宫沉微微眯了眯眸子,然后躺在了她旁边。
陶夭夭虽然紧紧的闭着眼睛,但其实她一点睡意都没有。
一直支着耳朵听着南宫沉的动静,开始好像很安静,后来还叹了口气,再后来,细细碎碎的也不知道他在鼓捣什么。
至少一个小时后,她才感觉旁边的人安静下来。
陶夭夭不敢立刻起来,万一南宫沉还没睡熟,把他吵醒怎么办?
至少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后,陶夭夭才爬起来,去客厅里摸了一把剪子,当然不能开灯了,她只能通过窗帘透过的外边的星光行动。
她先从东边床爬上去,离得南宫沉有点远,怕到时候身体受不住直接趴床上,惊醒了他就惨了。
又跑到床西边,离南宫沉近一点,这样她就能抓着他的头发剪几根了。
陶夭夭是一次做贼,还有点害怕,生怕南宫沉突然睁开眼睛,正好看见掐着剪刀的她。
到时她怎么解释呢?
大半夜要给他做头发,他应该不会相信吧?
不管了,陶夭夭咬了咬牙,弯下腰,伸手捏起他两根头发,右手拿着剪子就要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动作大了,南宫沉竟然动了一下,陶夭夭吓的赶紧把剪刀背在身后,却因为身体没有支撑点直接倒在了南宫沉身上。
陶夭夭:“……”
心跳如鼓,这要是被发现了,是不是再也找不到机会了?
就这么一动不动的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倒着。
直到南宫沉翻了个身,再也没了反应,她才松了口气。
吓死她了。
陶夭夭这次不敢耽搁,手起刀落,直接剪下一绺。
却因为动作太快,剪下来一大片。
她顾不上多看一眼,赶紧跑去客厅找个小袋子装起来,然后佯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再次躺到了床上。
不过随即她又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