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摇头,可是困倦感实在逼得她不得不点头。
“抱歉……我可能要再待一会儿……”
她摸着沙发扶手,重新坐回到了柔软的沙发上。
没有毫无形象的四仰八叉,林图只把自己的身子缩起来,靠在沙发的一边扶手之上,看起来并不怎么聪明的小脑瓜搭上去,便没什么存在感的闭上了眼。
明成的眉毛微微的拧了起来。
他之前的确从未见过有人会在醉酒后,用这么不舒服的姿势窝在沙发上。
很可惜,他不是多事的人,所以他只是抱臂站在离林图几步外的地方,盯着她打量。
餐盒里的饼干又少了一块,明成已经熟练的拿起手机,打通了管家的电话。
“明少?”
明成在对方开口询问需要他做些什么的时候,莫名挂断了这个电话。
“……。”
林图抱着身子,缩得小小的。半梦半醒的梦境中,这些天她所经历的一切走马灯般在她的脑海中回放。
明成似乎从她的肢体语言中读出来她冷。
他呆愣了片刻,像是着魔般上了二楼,将床上铺着的薄毯带到了一楼,然后随意的扔到了林图身上。
被薄毯覆盖住的身子稍稍放松了一些,林图脸上痛苦的表情微缓,明成也莫名跟着松了口气。
他将红酒瓶里最后一口红酒倒进了自己的杯子里,拿起装着饼干的餐盒,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专属躺椅之上。
慢慢悠悠的摇椅声,秋日午后晒得人暖洋洋的阳光是最好的安眠曲。
明成只看着屋外,光秃秃的院子,皱眉不知在想些什么。
被随意摆放在左手边的餐盒很快就见底了,他习惯性伸过去的手错愕的僵在半空中。
……他记得自己并不喜欢吃甜食来着。
右手边放着的红酒杯丝毫未动。
有个答案在他心底蠢蠢欲动,呼之欲出。
他回头看一眼林图,像是要认证些什么一般站起身来,再次走到她跟前。
骨节分明的瘦削右手伸了过去,轻轻的碰到了她的肩膀。
没有排斥,没有抵触,没有让他发自内心的感到恶心。
对,他曾在酒窖时也阴错阳差的摸过她的头。
右手再上移几分,食指试探性的碰到了她的脸。
一种奇异的感觉自两人相触的皮肤从他指尖一路蹿到了心底。心脏古怪的喧嚣着。
“林图。”
明成终于想起来些什么。
他笑起来,收回手,抽过桌上的纸巾重新擦了擦干净的指尖。
这个赌局真是有意思极了,比他以往跟其他人打过的所有赌都要有意思万分。
老天真是一个顽劣的存在。他倒要看看,这一局赌约,究竟是他赢,还是上天赢。
躺椅重新微微的摇晃起来,餐盒没有被丢进垃圾桶,红酒也没有再浅下去半分。
这屋内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林图睡过去时的那样。
桌上的残羹冷炙、两人用过的餐盘,她碰过的餐具。
明成眯着眼睛晒着太阳,一下、一下,慢悠悠的躺着,感受着人生第一次,房间里有一个睡下的陌生人的存在。
//我也不想懂写了五千字,然后一个教你重新做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感受//
深夜的5500字,已经困懵逼了。一朵码字时速800的残疾花,不复当年日更三万的精力充沛……
明早睡醒抽空看看还没有要改的,今天就先晚安!大家好梦!
17,查无此人(h)
林图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自家二楼的单人床上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也不记得在喝醉后有没有作出什么失礼的事情。不过她酒品向来不错,想来应该是邻居找到了她随身带着的钥匙,然后把她送了回来。
她想跟明成道谢,可一看他家,所有的灯都是熄灭的。
……或许是有急事离开了?
林图站在二楼的窗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