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见了,暗叫一声不好。
他正要上前阻拦,只听那将军叫道:
“斩!”
一百个守军,纷纷祭出刀剑元器,落下斩在矿奴的脖子上。
一时间,一百个血淋淋的头颅咕噜咕噜滚在地上,每个头颅的脸上还留着或气愤或惊恐的表情,但个个死不瞑目。
多鸩道:“如何?还没有人说吗?”
天空中的乌云又密了不少,场中的气氛冷到冰点,众矿奴不由得后退一步,打了一个寒颤。
他们有的人对多鸩怒目而视,有的人已经泣不成声,还有的低下了头,不知在思考什么。
但即便如此,他们仍然是一声不吭。
姜离又气又悲,双腿发软,就要摔在地上。
惧锟扶住了他,眼神中有些气愤,但更多的是悲伤,以及对那些矿奴的感动与敬佩。
而惧天诅立在那里,什么也没干,好似视而不见,无动于衷。
风起了,一下子便是怒号,天阴得好像要闷一场大雨。
多鸩嘿嘿干笑几声,道:“两百个。”
守将挥手道:“上!”
顿时又有两百个士兵冲上去,抓来了两百个矿奴,然后将元器架他们的脖子上,等待命令,就一刀切下去。
多鸩张口正要下令,这时站在人群中间的一个魁梧的成年矿奴举手大叫:“我说!我……”
谁知他还没有说完,多鸩就下了命令:
“斩!”
众军士可不管那些,一听到命令,手起刀落,又有两百个头颅滚了下来,血染红了一片。
之前大叫的那个矿奴,立马呆立在那里,举起的手无力的垂下。风吹开他的衣襟,向他的胸口猛灌。他突然感觉浑身抽搐,一下子躺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旁边有人将他平放在地上,姜离立马冲过去,为他做一些紧急处理。
多鸩见了,冷哼了一声,道:“五百个。”
他身旁的士兵不够,那些围着矿奴的,又出来几百个。每人提起一个矿奴,就往多鸩那里走。
这时人群中又有一个矿奴叫道:“别杀了,我知道。”
多鸩挥手道:“停!好,我给你一次机会,来前面说吧!”
那矿奴挤开人群走向前面,路过那些被杀的矿奴时,踮起脚尖走,尽量不踩到散了一地的尸体和头颅。
他来到多鸩面前,道:“我就是那个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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