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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天上还下着血雨!
按正常的时间来算,这可是大中午,可是当地的生物却见不到今天的太阳。平时这里也是多阴雨,可从未有一天像这样黑得彻底,方圆几万里都是这样,而且还有向四周蔓延的迹象。
这个异象就发生在魔国五大行省之恐惧行省的惧城,而异象的中心就在恐惧魔王府。
不知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在今天,府中有一个生命既将来到这个世界。
“大哥,你确定要让这个孩子出生吗?他的到来,已经让行省的十分之一的土地变得死气沉沉。再这样下去,恐怕不好向上下交代。”
说话的是一个身着雍容红袍的中年男子,身材壮实,白皙的脸上紫色异样的瞳孔显现他是一个魔族。此时他正站一个同样服饰,身材比他更显魁梧的人背后,焦急地说着。
“生下吧,他的出生既然能引出我都无法改变的异象,就说明他以后一定了不得。”魁梧的人转过身来,淡淡道。
若是前者抬头看,一定会看见一个令人恐惧的脸:虽是与他有一些相似,但那脸上有很多刀疤,有些甚至可以看见肉外翻,令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他出生后,我就要去边疆了,王府里的事就交给你了。”
“是”,前者恭敬地回应,但眼中却闪现一丝不甘。
简单的交谈后,两人均保持沉默,抬头看着天上的黑云。
又过了几个时辰,黑云好像动了一下,开始向王府聚集,紧接着黑云呈螺旋状向下降着,直逼入王府中新生儿诞生的房间。而护府法阵好似不存在一般,任由它进入。
“终于要出生了吗?”魁梧的人喃喃道。他心中暗自焦急,却不靠近那个房间——黑云让他感到一丝威胁,只好在远处遥遥地看着。
黑云动得很快,一会儿就成了龙卷风状,却不破坏产房,只是不断地往里灌。
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黑云仿佛全部灌入,天已经大亮了,只有产房还是黑雾缭绕。
这时下了半天的血雨也停了,这些血雨虽说挡在了府外,但都有相当大的腐蚀性,连六阶强者都要化解好一会儿才能彻底消除,因此难以处理。
产房内没有传来婴儿啼哭声。那人双眼微眯,想要探查一下。
这时,一个产婆打扮的中年妇女从产房中跑出,高兴地叫着:“王爷,生了,是位小少爷!”
那魁梧的人一听,也不知是如何做到,只一晃就到了产房外,硬挥开黑雾,稍一顿就急忙推门而进。
但他刚进去,身后的女人就化为黑雾,混合到其它黑雾之间了。
房间里仍有几个模样俊美的丫环,其中一个稍大点的抱着刚出生的婴儿,见到王爷进来,也顾不上行礼,便忙不迭得将婴儿放到后者怀里。
那王爷,便是恐惧魔王府的主人——第七世恐惧魔王——惧凌天。
他抱着婴儿,慢慢走向一张大床边,那里躺着他的妻子。只见那女子俏脸小巧精致,却十分煞白,明显气血不足,或许是因为生了个带异象的孩子,此时已昏睡过去,连孩子都没有看。
惧凌天满目怜爱,感觉到无大碍后,才从妻子身上移开,端详着怀中被雪白的贵重毛皮包裹着的婴儿——自已的第七个儿子,习惯性地在房中踱步。
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这个婴儿全无新生儿那样面色红润,十分削瘦。更令他惊奇的是,他怀中的儿子不哭不闹,大大的眼睛盯着他,充满了好奇。
他抬头看向丫环们,只见她们一个个低着头,噤若寒蝉,好似生命随时都会终结。
突然,怀中婴儿的异动令凌天转回了视线。只见那婴儿双眼由先前的淡紫色渐渐变为血色,身上的气息也越来越强大,隐隐有超过自己的趋势。
就在他惊讶时,“嗖”的破空声在身后响起,他下意识地偏了一下头,只见一根血针几乎擦着他的脸飞过,刮得他生疼。
“嗖嗖嗖!”更多的破空声响起,他甚至感到自己的生命将要受到危险。也顾不得身份,就地扑了下去。
可是怀中的婴儿却突然产生巨大的力量,挣脱自己,向半空飞去。
婴儿刚到房子中央,血针就已经飞来,直接刺入了他体内。可是,对他的皮肤却没有损伤,就好像融入到他体内似的。
更多的血针飞来,像河流一样涌向婴儿。而惧凌天只能放出元力护住自己,才免遭血针带来的伤害。
血河好似不尽般的涌入婴儿体内,本因担心的惧凌天看到婴儿渐渐红润的肌肤,也渐渐冷静下来。
这时,他再看那血河,只见血河呈鲜红色,其中还包含着几缕头发丝样的黑气。这不会是外面下的血雨吧?惧凌天想道。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血河终于涌完,婴儿从空中掉了下来,之前包裹的白色毛皮早已无隐无踪。惧凌天手疾眼快,赶忙抄起婴儿。抱在怀中一看,刚才还有恐怖气息的婴儿,这时正在酣睡,与普通婴儿并无两样。
可惧凌天还是不放心,连忙放出核元力笼罩婴儿,想将其体内检查一番。
可他的核元力刚进入就与本体失去了联系,宛如泥牛入海,不知所踪。而他笼罩婴儿的核元力全被婴儿发出的红光反弹。
核元力乃是至少八阶才可有的,其功能就是组成元